自己也将其当作长辈看待。
两处的防线虽是以暗堡与炮台为主,但说到底也是一座防卫严密的军营。只要进驻了大量士兵,不仅可攻亦可守,就算大军想要绕过去,也得考虑会不会被两面夹击。
三月底,王朴与左良玉率领的五万大军抵达了济南西线的防御工事前。
“左老弟,这刘卓到底搞得什么名堂?怎得弄出这么一堆奇特怪异的建筑?”总兵王朴看到远处一个又一个的灰色建筑,心中不禁大为疑惑。
“王兄,左某征战多年,可从未见过这般一样的防御工事。远处的工事既不像城墙又不像城堡的,却处处透着诡异与一股莫名的心悸,着实令人费解啊!”
左良玉心中的疑惑不比王朴差多少,早就听说刘卓用兵善用奇兵,辅以正兵,难不成这些建筑也是刘卓的手笔?倘若真是如此的话,此战胜负可就难说了。
毕竟,刘卓可是凭借着在山东训练的大军一举平定了辽东建虏,这可是硬碰硬啊。大明朝有此实力的,现仅一军啊。
“依左老弟之见,我们应当如何应对?”王朴一改先前的做派,谨慎小心的询问道。
“绕过去是不可能的,易遭受两面夹击。”
“如此的话,只能先营造坚寨,将目前的情况报于督师大人,再伺机寻找敌军破绽。”左良玉思考片刻,遂一字一句道。
“倘若张督师命我二人火速进攻呢?”王朴久居京中,显然对崇祯的性情十分了解。而张凤翼身为督师又岂能畏战不前,必定会命人传令过来。
“那就只能碰一碰眼前这股反贼了。”左良玉一脸无奈。
三日之后,张凤翼果如王朴所料派人前来传令,命王、左二人速速进攻反贼,若是迟延懈怠,军法从事。
命令传达的第二日,王朴命人将营中的数十门火炮推到阵前,一个个瞄准前方的怪异建筑。
火药、实心弹装填完毕后,随着明军将领的一声令下,数十颗实心弹砸在了不远处的建筑上。可令人意外的是,火炮并没有对那些建筑造成什么伤害,甚至连显眼的炮击痕迹都看不见。
明军将领虽大为吃惊,可依旧还是下令继续装填弹药。随着一次又一次的炮击轰向反贼的防御建筑,明军的一众高级将领纷纷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十多轮的炮击竟然没有给那灰色建筑造成任何的损伤,这样的结果颠覆了众人的认知。到底是火炮的威力减弱了呢?又或者是对方的怪异建筑建功?
众将虽然心中大感不妙,可毕竟上级的军令在那放着。王朴随即命人准备好攻城器械,试图通过攻城的方式试探这些建筑到底还有什么用处。
显然,大明朝的许多人对于水泥的用途一无所知,部分人也就知道这是用于修路。对于克制火炮的防御建筑,许多人更是从未听说过,更别说亲眼目睹了。
或许,此战之后,才会有人认识到水泥的其它用途。
王朴随即派兵进行试探,可这注定是一场失败的进攻。当大批的明军靠近暗堡与炮台后,上千支燧发枪对准了一个个的明军士兵,瞬间就倒下了一大片。
见一个又有一个的士兵倒下,王朴的心在滴血,这些都是跟随自己征战多年的老部下了,是精锐中的精锐啊!
在副将的提醒下,王朴这才想到鸣金收兵。
“刘卓贼子实在可恶,我与其誓不两立,不砍下刘卓的狗头,我王朴枉为一军主将。”王朴勃然而怒,一副不将刘卓宰了誓不罢休的样子。
“王兄切莫动怒。我已命人立于高处观察这些建筑,这些建筑虽然怪异,可却只有我们对面建筑最多。若是从这些建筑的背部进攻,必定有所斩获。”左良玉见王朴乱了方寸,一脸怒气,遂急忙开口劝说。
“当真?”
“左某岂敢欺瞒王兄。”
“好。倘若左总兵可以一举攻下眼前的怪异建筑,王某一定如实禀明张督师与圣上,为你请功。”听了左良玉所言,王朴脸上的怒气渐消,十分诚恳的说道。
“王兄,你我受命一同进攻济南,便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不必如此。”左良玉一脸真诚的说道。
石堡与炮台围城的营地内,尽一片欢声笑语。
“王朴与左良玉遭此大败,明日必定会加大进攻的强度。只要守住这两三日,挫了明军的锐气,就是我们反攻之时。只要赢下此战,就是我们的腾飞时刻。”
“诸君,明廷已是日薄西山,江河日下。只要诸位戒骄戒躁,切勿轻敌大意,这大好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