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多人,私下挂在商会名下的有千余人,亲密关系多半都达到了至亲的地步。这还不算分布在各地,由刘氏商行、山西商会掌握的庄园。
各地庄园内的青壮、妇女也有上万人之巨。刘卓深知,这个社会只有利益才能将身边的绑在一起,才形成一股难以抵挡的力量。
对于军事,刘卓有所了解,但是对于战术、战法了解不是很多,对于现代军事也就知道一个队列、纪律、卫生、令行禁止。
即便是如此,身边从过军的护卫对自家公子简直佩服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每每从公子口中传出一句话,身边的护卫就异常震惊,后来就习以为常了。
但是私下暗暗道:公子神人也。
“令行禁止”,护卫暗道:这不就是军法嘛。
“打仗打的就是后勤补给”,护卫道:这不就是粮道。
“知己知彼”,护卫道:这是兵法啊。
“沙盘、地图”,护卫道:神人啊。
“手铳、板甲、头盔、长矛、唐刀”,护卫道:这得花多少钱啊。
沉思片刻后。刘卓唤来身边的护卫卫道:“周边县城的地头蛇最近都销声匿迹了,你有没有什么法子可以让大家见见血?”
刘卓深知没有见过血的护卫是父母呵护的孩子,成不了一群嗷嗷叫的狼。
卫道沉思片刻道:“公子想让众人见见血,小事情,就是得花费点钱财。官府县衙中有些作奸犯科之人,只要使上些银两,能弄来一批,多的话就得从其他州县了”。
“你立刻去办,不要在意花费,把这批人秘密带往城外的庄园。不要让人知道我们的意图,能不要惊动县令就别惊动县令。”刘卓起身兴奋说道。
“公子,县令根本不管事,天天不是喝酒就是在女人肚皮上,我现在去找县衙的师爷、捕快衙役打点。”卫道不屑的回复,正准备转头出门。
“这些个当官的,依附于商会、商行做生意,依附程度大概有几成了?”刘卓突然问道。
卫道是刘氏商行护卫中较小的一名护卫,加之为人聪慧,刘卓就要来身边了。
卫道楞了一下,回复道:“县城中依附于商行的程度达到了五成成,依附于商会的程度达到七成。至于其他各个州县,依附程度得到年末各州县管事回来汇总后才能知晓。”
刘卓郑重道:“太慢了,你下去吧”。卫道走后,刘卓转头望向里屋走去,拉开帘子,墙面上铺满了一张张的图纸。
得益于系统的加持、超越时代的认知、狠辣的控制手段、还有那超乎常人的观察力,刘卓足不出户,基本上就可以知晓整个山西省的刘氏商行、及商会运营概况。
刘卓屋内一面墙壁上,挂着几十张的纸张,纸张记录着各种各样的数据,全部是用硬笔书写。各州县管事、经营主业(酒楼、煤炉、羊毛制成的衣物等)、收益开支、密密麻麻的阿拉伯数字。
虽然有了系统加持,但是刘卓坚信,至亲不会背叛你是因为给出的利益不够,要是给他百倍、千倍、万倍的利益,亲爹亲妈都不一定靠的住。
这样的思维模式、想法,早在刘卓前世很小的时候就意识到了。刘卓不相信人性,人性在很多时候都经不起考验。刘卓前世会感动、会哭,但是不相信轻易信人,有时候也包括自己的父母。
刘卓在高中毕业时候就有这样的一种思想认知,凡事想到最坏,做到最好。
刘卓不是赌徒,只能通过建立各种制度、规矩,通过利益将身边的人紧紧捆绑在一起。刘卓的想法、处事思维就是以此为准。
……
对于商行的诸多管事,刘卓定下规矩:
省内的各地管事,年末必须返回刘氏商行汇报今年一年的情况;各个省份的管事根据距离程度不一按照两年、三年返回汇报;各地、各省的管事五年必须强制轮换。
这面墙壁包括父母、弟弟,乃至那些再亲密的侍女、护卫都没见过。那些人只知道刘卓坐在这个屋里,足不出户就可以知悉天下事情,掌控商行、操作商会。
另一面墙壁上也有两张地图,走南闯北的老人或者有见识的文官进来看到之后绝对会震惊,这不就是明朝疆域地图。还有一张世界地图,就算有人进来,多数人大概也看不懂。
刘卓凭借着自身的记忆,硬生生的将各地矿产、特产、粮食、棉花、河流等数据标注与地图之上。本着利益共享风险共担的原则,再加之各种威逼利诱,刘卓才打造出如今的一幅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