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一开始就认为我的准备是为了造反,但是我做的只是为了抵抗到来的危险,不是造反。”刘卓一脸平静的回复刘父。
如今,不管自己说什么,父亲都绝对不会让自己拉着刘氏的一众家小造反。
故而,也只能换个说法了。
“你做的那些在你看来为了抵挡未来的风险,但是在旁人看来就是造反,你懂吗?”刘父苦口婆心,继续追问。
“你的梦中记忆到底记录了什么事情?让你甘愿冒着造反的名头也要准备?”
“父亲还是不太相信我的说辞,我也能够理解。父亲不是有渠道可以看到朝廷的邸报,那不妨多关注一下今年的辽东会发生些什么。”刘卓淡淡说道。
“辽东今年会发生何事?”
“足以影响我大明朝国运的大事。”刘卓道。
刘父听到后,突然身体踉跄了一下,神情变得难看起来:“什么事情能够影响国运?大明朝地大物博,有什么样的坎过不去……”
刘卓见到父亲好似遭受打击一般,紧忙扶着父亲回屋坐下。
“父亲,您喝点水,稍微歇一会儿,舒缓一下心情,情绪千万别再出现什么波动了。”刘卓关切道。
不过了多久,刘父平复心情后到:“你记忆中的大事是不是和大明朝的存亡有关。”
刘卓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
刘父有些沮丧,心情低落:“历代以来都没有长久不衰的王朝,我只是有点难以接受现实,难以想象大明朝也有倒下的一日。”
“其实,这与古人所说的“盛极必衰”、“物极必反”,是一样的道理。只是突然明言,父亲心中多少会有些难以接受。”刘卓一本正经道。
“父亲近些年,有没有觉得,冬日的天更冷了。每当北方的温度大规模降低,都会引发一系列的问题。正是这些看不见、摸不着的因素在冥冥之中影响着大明朝的国运。”
“父亲,我做的那些准备只不过是为了使我们刘家这艘船更大、更稳、更坚固。但是就目前的情况,我的准备依然难以使刘家这艘船安然度过将要到来的滔天巨浪。”
“你有什么准备或者有什么打算,当着为父的面就不要藏着掖着了。”刘父一脸急切道。
“那就劳烦父亲和我去书房一趟,到了那里我方便给父亲说。”
刘卓微笑着说道。
到了书房后,刘卓找出一张地图平铺在桌上,然后缓缓向刘父讲道:“辽州是距离我们刘家最近的一个州,也是个直隶州。知州在品级上虽不如知府,但在级别上可是与府平级的,也是离滏口陉较近的州。”
“如果山西出现什么情况,我们可以从滏口陉自西向东去往北直隶或山东。”
“我比较倾向于去山东,山东是个粮食大省、各种资源也丰富,并且山东靠海,以后我们的船队组织起来了,海上的贸易我们也能分一杯羹。”
“那山西这片基业,你是彻底不想要了?”刘父一脸无奈,苦笑着说道。
“山西的资源丰富,也是个战略要地,怎么可能不要?”刘卓笑着道。
“那山西若是没资源,地理位置不重要,你就不要你祖宗待过的地方了?”刘父怒形于色。
“宅子可以留下的,其他的产业卖掉换个地方。”刘卓无奈道。
“必须留些人在这定期打扫,不然刘家的根就没了。”
“我会安排人打扫的,父亲放心。”
“商行那边有几家看到我们的动作,肯定会有所动作。还有几家小商行完全依附我们,这些商行,你打算怎么应对?”刘父询问道。
“父亲,你觉得是一家商行的力量大,还是多个商行力量强?”
刘父略一思索,随后说道:“你想把这些商行聚起来?弄成商会?”
“父亲,刘氏商行可以和那几家商行组建一个商业同盟,从不同行业领域形成对某一地县、州、省的垄断。”刘卓大胆的提出建议。
“想法是很好,容易遭人恨啊!先放一放吧。”刘父道。
“你今年都十八岁了,婚事由我与你母亲就做主。结婚以后生个娃娃,就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可以安分一点。”刘父不等刘卓反对就直接做主了。
“父亲,找媳妇千万别找小脚的,也不要太难看了,贤良一些最好。”刘卓道。
“你有完没完?给你找个媳妇也挑三拣四的。”刘父一脸的不满与不悦。
“以后做那些事情,提前给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