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护卫反映的问题给媳妇诉说,然后二人一一讨论解决。
“娘子,还有一事,需要娘子安排人做。”刘卓突然想到了。
“什么事。”董映雪问。
“我想让篾匠与木匠做一批竹制护具,这是图纸,护具越多越好,还有木制的刀棍也需要。”刘卓说道。
“我看商行不是有很多匠人吗?你直接吩咐就行了。”董映雪不解。
“我意思是,把这些分派县里人做,也好给县里的一些匠户一些生意。像以后院内的,衣物清洗之类的杂活,也都可分派下去。”刘卓解释道。
“夫君可真是个散财童子啊,这就是败家啊。”董映雪笑道。
两人在一句一句的调侃度过一夜。
第二日清早,刘卓集合众人之后,就开始了晨练。辽州人烟稀少,基本都生活在县城中,刘卓带众人训练,城中百姓也听不到。
大约半个时辰后,刘卓才返回让众人吃饭。
饭后,刘卓将各队队长召集而来,向众人传授鼓声、令旗、军令的含义与重要性。
各队队长按照设置的每一层级,一级一级传达。
刘卓对于鼓声、号令等的训练丝毫不敢有差错,有时候战场一个过失可能就是全军覆没。连续几日,众护卫都是在学习听到不同号令下的动作。
渐渐的,众人也习以为常,将号令、旗语、信号作为日常练习列为日常训练。
此外,刘卓也将各种军事思维向众人一一灌输。
“战场上无令不得妄动、战场之上一切听令行事、战场上违反军令者死、战场上人人悍死不畏、军人的天职是服从命令。”
“不动如山、赏罚分明、知己知彼、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十余日过去后,各县送来了一部分的护具、木制棍棒。然后刘卓就分发众人,然后令众人各队展开对抗训练。
一开始的时候,众人就像是分成两拨互殴的百姓,没有丝毫的章法。刘卓对此也是苦笑不已。
随后,刘卓找来两队的队长怒道:“你看看,你们两队像不像两村斗殴的村民?有一丝章法吗?下次我再看到是如此,你们两个就去挑水吧 。”
然后两队长吴俊、张宁远就各回各处,找来各自的下属队长、副队长商讨如何列队、如何战胜对方。
从此后开始,每逢对抗训练。两队就拼命冲、刺、砍、劈,一个个的悍不畏死,就想打倒打败对方,这也是令刘卓也是眼前一亮。
虽然两队在队形上、章法上欠缺点意思,但是也已经做的不差了。突然,刘卓有些好奇两人说了什么,竟有如此的效果。
后来刘卓才知道一人说的是杨喜分到项羽尸身的故事,一个是拿公子答应给找媳妇说事。刘卓对此也是没有干涉,毕竟能够调动护卫积极性就行。
某日清晨,刘卓早早的带着几名护卫来到了训练场地。此时的场地经过刘卓多次扩建,基本上可容万人左右。刘卓先是询问了众人一番,然后才挑选百余人,提刀跨马疾驰而去。
刘氏宅院附近,一众护卫吃过早饭后,在一片干净的空地学习着什么。忽然,众人感觉地面不停震动,当地面震动越来越大时,众人才发现是一股百余人的骑兵队伍向众人狂飙而来。
一旁的队长吴俊,顾得不得其他,大喊:“列队、列队,结阵迎敌。”
吴俊不断地大声叫喊,众护卫也渐渐地聚集在吴俊身旁。
张宁远看着飞奔的骑兵队伍,略带了一丝的疑惑。随后,也是学着吴俊的样子大喊收聚集队伍。
当骑兵越来越近时,张宁远才更坚定了几分心中想,但是张宁远不敢赌,只能大喊护卫结阵与吴俊互为犄角迎敌。
刘卓看着骑兵冲击之下的两队,也不禁笑了起来。因为众护卫没有装备铠甲,刘卓也只是能是吓唬一番。
当骑兵队伍从两队之间穿梭而过时,吴俊、张宁远只能压下心头的疑惑,转而变换队形。
骑兵队伍掉过头后,众人也不见骑兵有任何的行动。
只见身穿一身黑衣的少年扯下面巾淡淡道:“做的不错,但是还可以做的更好,护卫收拢集合的时间太长了,以后加强训练。两队互为犄角,战术运用的不错。”
片刻后,刘卓让众骑兵返回训练场地。
今日的这般训练其实并不如刘卓的意,真正的训练应几乎与战场无二,着重甲、长矛、长枪、腰刀厮杀,防护重要部位。只有那样可铸就不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