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雪埋怨道。
刘卓笑呵呵的不再说话。
没多久,刘卓令护卫叫来吴俊、张宁远二人,开口道:“今日的突击检查,你们觉得自己做得怎么样?”
吴俊看着一旁的张宁远不说话,便率先开口道:“中规中矩,我喊了多次之后,护卫才开始结队列阵。如果,来的是敌人,今日损失绝对不少。”
刘卓冷笑道:“你看的倒明白。张宁远,你呢?”
“属下就是对突然现身的骑兵,有些疑虑,所以表现略显迟钝。”
张宁远望着发怒的刘卓,略微低头,苦笑着说道。
“你们两人自小就在我身边读书、练武、学习兵事,我的心思你们不知道吗?今日,如果是一个无关之人表现如此,我会嘉奖他们。但今日是你们二人,我就不得不做出略微惩罚了。”刘卓面无表情地看向二人。
“还有,我已经是朝廷的游击将军。你二人不是从小就崇拜戚帅,想要跟戚帅一样杀敌报国。我给你们机会,以后拼命练本事,练不死就往死里练。”
“盛唐时期,步兵上马就是骑兵,下马就是步兵。无论是安西、北庭、河西、陇右、朔方等军队,在大唐,他们有一个共同的名字就是唐军、唐人。”
“盛唐举世无敌,唐人的风骨、唐朝的繁荣是唐军一次又一次的战斗打出来的。在此,我希望望你们谨记,不要因为一点收获就沾沾自喜,不要因为一点成就就固步自封。”
“前人能做到,你们凭什么说自己做不到。做不到的就是废物,我这里不收废物。”刘卓时而激情满满,时而略有遗憾,时而振奋人心。
吴俊、张宁远看到自家公子如此慷慨激昂,不禁暗暗提高了对日后护卫训练的标准,也对自己有了更高的要求。
“回去把我的原话传给其他士兵,还有我刘卓手下,不养废物,谁要是承受训练不住退出,我第一个同意。”
第二日,众人提前集合训练,每个人脸上也多了一股不服输的劲。众人将自家公子对自己的不满投入到一次又一次的训练。
转眼,一众士兵在日复一日的训练中就这么撑过来了。
刘卓也在一月之期将满之前,开始了对“政训队”的训话:
“自骑兵突击检验后,众将士的日夜苦训,本将都看在心中。众将士可知,称你们为“政训队”是何用意?”
“今日本将就告诉你们,政训与整训音相同,字面意思就是整编训练,以后但凡有新人入伍,皆由尔等整编训练。”
“此外,最重要的是你们负责新军的思想教育;你们整训队是军中的灵魂所在;同时你们也是战场上军法的执行者;更是所向披靡的象征。”
“今日,你们是政训队,来日你们就会自成一营、一军。无论是待遇,亦或武备,政训队都是所有队伍中的最好的。你们要吃常人不能吃的苦,你们要铲平其他队伍无法解决的困难。”
“现在,本将给你们机会,最后的退出机会。怕死者、畏而不前者、不遵号令者,限一刻钟内出列离场。”
“现在若不退场,战场之上若不听从号令,那就是掉脑袋的事情。尔等可要考虑清楚了。”
一刻钟后,刘卓望着台下众军士,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尔等既然选择留下,那本将就不再废话。希望日后还能见到诸君在此。今日,众将士且休息一番,吃饱喝足。”
“明日,本将带你们出去一展雄威。”
刘宅隔壁院内,众人纷纷落座,吴俊坐在一旁望着张宁远询问:“宁远兄,公子不会带我等去训练场与徐长庚、王北风对抗吧。他们二位可是跟随公子的老人啊,从小看着公子长大。”
“我心不安。”
张宁远道:“我也是。这几日,底下的这拨人简直就跟打了鸡血一样,我真怕练出啥问题了。这就到检验成果的时候了,大家是骡子是马都拉出来遛一遛,我可是兴奋的很哪。”
“你可别兴奋过头了,公子可说了不要取得一点成绩就骄傲自满。”
“放心吧,跟随公子这么多年,公子的脾气多少还是知道点的。”
两人就在这一桌你聊一句,我说一句。
夜色也渐渐暗淡下去。
刘卓让各营将士对抗的想法,很大程度是借鉴前世的记忆。但是,早在嘉靖年间,戚继光训练士卒时就率先鼓励士兵两相对打,赢者有奖励,输的有惩罚。
前世,多数网友都认可戚继光的能力在明代的将领中排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