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办法?”刘卓激动的抓住了媳妇的手询问。
“你轻点,弄疼我了。”
“娘子,我错了,你就别藏着掖着了。”刘卓求饶。
“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再告诉你。”董映雪认真的说。
“别说十个问题,一百个都行。”
“你现在有钱有权,又有势,为什么不再要几个孩子,纳上几房妾室。当今社会,哪个家族不希望自家多子多孙?偏偏你们刘家的行事,尽是让人看不大懂。”董映雪疑惑不解。
“你说这事啊,一方面是生孩子生多了,每个孩子受到的关爱、关心就少了。也就很难面面俱到,严重的话会影响孩子的性格。”
“另一方面就是不希望娘子承受如此大的痛苦。基本上就是这些了。”刘卓不假思索的说着。
“难不成这也是你在梦中学到的?”董映雪随即问道。
“娘子果然是聪明,什么都瞒不过。”刘卓笑着点头。
“我还以为你那方面不行了。”
“我还是个正常男人,你就不要瞎想了。”
“刚才那个事,你可以派一批心腹,前往各处开镖局、武馆。这些年轻人,常年习练武艺,上战场之前稍加操练。不会比你在城外大营外训练的兵差到哪。”
“就是耗费些钱粮,相信以夫君的才能,区区黄白之物定不会难不倒夫君。”董映雪将心中所想缓缓道出。
“娘子聪慧过人,不比那些读书人差多少。我在想,以后是不是建一座女子学校,也给那些有想法的女子一个机会。”刘卓笑着说。
“那便只有你独掌大权的那日才有可能实现。”董映雪淡淡的说。
“你就没有什么想要的吗?”刘卓问。
“人哪来那么多的追求,能和你相互扶持着走下去,我就心满意足了。”
听到媳妇那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刘卓感慨万千,前世的许多女子终究与董映雪终究差太多。
如若身处一个和平没有战争纠纷的时代,刘卓毫不犹豫的与媳妇过着那男耕女织的日子。
明末乱世将至,既然已经选择了那条路,那便只能对不起媳妇了。想到此处,刘卓随即吩咐丫鬟熄灯,抱着媳妇入卧房,接着与之殢雨尤云、巫山云雨。
次日午间,刘卓召徐长庚、张宁远、卫道、吉达、李寒阳来官署议事。
“今日,唤你们几位前来,是有几件大事需要拜托诸位。在此,我先干为敬。”刘卓起身直接将杯中酒饮尽。
“公子言重了,我等已跟随公子多年,拿的是刘家的钱粮。公子有事尽管吩咐,不需要如此客气。”徐长庚率先起身,随后其余几人也跟着起身附和。
看到几人起身,刘卓随即示意几人坐下。开口到:“去年各地起义,你们也是知道的。距我们最近的就是徐鸿儒起义。”
“眼下,各地纷争不断,我部的实力依旧太过弱小。既不能剪灭辽东之患,也无法与朝廷对峙割据。”
“每每想到于此,我心难安。你们几人中,除了长庚师傅、寒阳师傅两人育有家小,其余几人都是自幼就没了亲人,皆是此地我最为依仗之人。”刘卓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前几日,我从京师返回。你们可知,以后每年我们商行需向魏公公或者朝廷上交五万两白银。历来,只有地方筹措练兵所需白银,或上级拨付,从未听说还需我等上交的道理。”
几人听后目瞪口呆、大吃一惊。脸上的愤怒难以言表。
“如此朝廷,如此皇帝,不走向败亡,天理难容。”刘卓端起酒杯与众人共饮。
随后,刘卓唤身旁的云儿取来一幅地图,在一张干净的桌前铺开。
“诸位,请看,这是我们如今所在的位置,这里山东,登州府城对面的是辽东半岛,这里是台湾,其余的地方皆是海外或与大明相邻所在。”
“明朝之外还有如此广袤的土地,如此浩瀚的海洋,难道你们不向往,就甘心在这一域折腾?你们也知道青岛那边商行下面有些西洋人,我与其交流一番后,西方人的航海、造船、火炮、火铳等技术远远超过我大明朝。”
“如果再不做番准备,十年、百年之后呢?那时的后人能不能抵挡的住西夷的坚船利炮?”
“以往我也给你们说过,正德、嘉靖年间西洋人来犯的情况。近些年荷兰人、西班牙人也不老实。南有西夷犯境,北有女真为祸,内有百姓起义,朝堂党争不断,实乃乱世将临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