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至莱州府的水泥路,非一人一时之功,乃是聚集了我登州府大半的人力、物力。你贡献物资几何,也敢以此索要好处?这般小人行径,简直是可笑至极。”陈川平丝毫不顾及此人的脸面,大声呵斥,将其贬低的一文不值。
刘卓望着被呵斥的一声不吭的那位登州地主,脸上浮现出笑容,川平办事确实有一套。
知府大人鲁廷彦见府城中的李员外神色越来越难看,急忙出声:“李员外,倘若今日在座的众人也如你一样出钱出力,那这水泥路建成之时,他们是不是与李员外一样都有索取好处的权利?今日,与在座的各位议的是出力多少,不是商议分割好处的。”
刘卓看着鲁知府这般讲话,心中也是对其大为的改观。
随后,刘卓也起身开始讲话:“明洪武年间,也就是太祖时期,全国的驿路总长达到十四万里的长度。有些地方的驿路,一度修建到了边疆。”
“遍及各处的道路网,带动了我朝的高速发展。也让那些从西方赶来的商人佩服不已。”
“修建水泥路,不为私利,也没有私心。道路建成通行,便利的是登州府的百姓与在座诸君。”
“如若尔等尽皆反对水泥路的修建,刘某从此以后,绝口不提此事。若是诸位同意修建,接下来就看诸位可以贡献多少的银两、粮食、劳力。”
“各位有银子的出银子,没银子的可以多提供些劳力、粮食,贡献多少,各凭自心意。待水泥路修建完成,本官会命人刻上一石碑,将诸位贡献如实刻在石碑上。”
话音刚落,厅堂内的众人便议论纷纷,情绪也随之高涨,纷纷表态支持。
接下来,陈川平继续主持商议修建水泥路所需。
“诸位,陈某打断一下,我前些日子命人从登州府城前往招远,路途测算的距离大约一百八十余里;从招远至莱州的距离大约在一百二十余里。”
“今日,刘巡抚修设的几里的水泥路,已经通行验收,这段水泥路的耗费已然明了。只要稍加换算,还是可以得出大概的耗费。”陈川平向众人说着自己的一手准备。
“陈管事做事果然滴水不漏,令人佩服啊。”临县的一名富商赞叹。
“巡抚大人,恰在此处,我等还是现在前去询问一番吧。”一位稍显精明的员外说着,随即就起身向着刘卓走去。
“巡抚大人,在下陈福海。刚才陈管事称您这儿,有今日那水泥路修建的各种数据,不知道能否告知我等?这数据对于测算修路过程中的消耗有极大的助力。”陈福海不卑不亢的说出了来意。
“且稍等片刻,我已经令人去取了。”刘卓答复道。
随后,刘卓继续与鲁廷彦交谈起来。
“鲁知府,你说莱州的知府朱万年对修路这方面会不会有所抵触?”
“这倒较为简单了,让他亲自在水泥路面走上一遭,估计就不会有什么反对的声音了。”鲁廷彦笑着说。
“如此甚好。”刘卓赞同道。
两人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继续闲聊着。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刘卓才想起来还有要事需要处理,就匆匆告辞离开。
“赵谦、唐林,你们二人给我说说青岛的情况?这也有一年没回青岛了。”刘卓站在船头,望着两人说。
“公子,我就先说吧。自从我们到了青岛后,就与林怀不停地筛查与暗中调查,确实是发现了几个可疑的。但是后来,不知道什么缘故,那些暗中藏着的与明面上的全部撤走了。”
“接下来,我二人也没事,就在青岛四处转转,看到不少山西的儿郎们都结婚生子。还有那些重伤、伤残的儿郎也安置了下来,不用遭人白眼。如今,镇中基本上都都是以本地与山西汉子为主了。”
“你们两个看到其他人结婚生娃,是不是开始羡慕了。”刘卓打趣道。
“公子,这可就小瞧我二人了,我二人可是立志要做出一番事业的。”赵谦自信满满的说着。
“你们两个有没有和兄弟们交流过。他们以后是战场杀敌?还是?”刘卓突然提问。
“肯定是上战场啊。”赵谦不假思索的回道。
“这是你说的,还是他们的原话?”刘卓追问。
“我问了一部分,极少部分确实是有点迷恋温柔乡,但是多数还是想上战场的。”赵谦回复。
“就怕他们的钢刀已经被女色腐蚀了。也不妨事,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毕竟在以后的战场上,贴身砍杀拼搏会少很多。”刘卓满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