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心怀天下,着即日起,立为太子,监国理政,望其励精图治,保我江山永固,社稷安康。钦此!”
魏公公的声音在朝堂中回荡,龙墨兼的心中一阵激荡,他跪地谢恩,双手接过圣旨。此刻,朝堂上群臣纷纷跪地,高呼万岁。
群臣们话音刚落,龙墨兼也正要起身。就在这时,朝堂上跌跌撞撞跑进来一名太监,其身后还跟着一众带刀侍卫。
“殿下——”来人看到金銮殿上俯瞰群臣的龙墨兼,他直接匍匐在地哭着喊道。
“大胆——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竟敢闯入金銮殿,还有尔等,为何不阻拦?”魏公公微微眯眼,向前一步。虽然他说的话声音不大,可充满威严与肃杀之气。他先是对冒冒失失闯进金銮殿的小太监怒喝,接着才对带刀侍卫说道。
那小太监浑身颤抖,涕泪横流,声音带着无尽的惊恐喊道:“殿下、魏公公,大事不好了!陛下他——陛下驾崩了。”说完,小太监直接把脸埋在地上。
“哄——”金銮殿内顿时发出一阵阵哄乱声,大多数大臣都掩面而泣。不哭不行啊!那样显得不尊敬自家陛下,也是为了讨好新君。
龙墨兼听闻此言,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原地,手中的圣旨险些掉落。魏公公也是脸色煞白,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片刻之后,龙墨兼回过神来,强忍着悲痛,大声喝道:“肃静!”其声音威严,竟让喧闹的朝堂瞬间安静下来。
“传本宫旨意,封锁皇宫,万万不能让消息泄露出去。”龙墨剑目光凌厉,扫视着众人。他虽喜欢舞刀弄枪,但也不是傻子,父皇什么时候去世他都不觉得奇怪。可就在自己宣监国告天下之日去世,那就有迹可循了,镇南侯还没到达京都,父皇又莫名其妙的暴毙。这下龙墨兼终于知道自己一大早的心悸来由在哪了。
此时,一名身着铠甲的将军站了出来,拱手道:“太子殿下,当务之急,应先安排陛下的后事,稳定朝局,以防有心之人趁乱生事。”他正是城防守卫将军陈峰。
龙墨兼微微点头,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他只能先控制住金銮殿内的大臣们,免得有些人趁乱生事。龙墨兼目光犀利的看着众臣道:“陈将军所言极是。魏公公,安排下去,众位爱卿们只能暂时留在金銮殿等候片刻了。起码在本宫回来前不能有人出了金銮殿。”
“殿下此举不妥,陛下驾崩我等作为臣子怎能安心留在金銮殿等候?据老臣得知,陛下虽久病缠身,可偶尔也清醒,问会突然驾崩了?”丞相李岳表面一副悲痛欲绝的模样。
龙墨兼目光一凝,直直看向丞相李岳,沉声道:“丞相何出此言?本宫也是刚刚得知父皇驾崩,心中悲痛万分。封锁皇宫、约束众臣,只为稳住当下局势,丞相莫要在此刻妄加揣测,乱了人心!”
李岳却并未退缩,拱手向前一步,大声说道:“殿下,老臣对陛下忠心耿耿,绝非有意冒犯。只是此事太过蹊跷,陛下前脚刚立殿下为太子,后脚便突然驾崩,而殿下又即刻限制我等自由,难免不让人有所怀疑。”
朝堂之上顿时一片寂静,众臣皆大气不敢出,目光在龙墨兼与李岳之间来回移动。
龙墨兼脸色阴沉,厉声道:“丞相这是认定本宫害死了父皇?本宫对父皇的敬爱之心,天地可鉴!若丞相再如此胡言乱语,休怪本宫无情!”
李岳毫不畏惧,继续道:“殿下息怒,老臣只是就事论事。如今陛下驾崩,死因不明,殿下不让臣等查探,实难服众。”
龙墨兼怒极反笑:“好一个就事论事!本宫说了,此时首要之事乃是稳定朝局,待一切安排妥当,自会彻查父皇死因。若有人胆敢在此时蓄意捣乱,定不轻饶!”
陈峰将军见状,连忙站出来说道:“太子殿下一心为朝局着想,丞相大人莫要再咄咄逼人。此刻应当听从殿下安排,共渡难关。”
李岳冷哼一声:“陈将军莫要偏袒太子,此事若不查个水落石出,如何向天下交代?”
龙墨兼怒喝道:“够了!丞相若执意如此,本宫只能先将你拿下,待事后再作处置!”
李岳昂首挺胸,毫无惧色:“老臣为了陛下,为了江山社稷,死又何惧!”
就在朝堂之上气氛紧张到极点之时,魏公公赶忙出来打圆场:“丞相大人,太子殿下也是一片苦心,此时切不可内乱啊。”
然而,李岳依旧不为所动,与龙墨兼僵持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