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雄拉山,虽然最后没有成行,但是却没想到居然在这里给再次碰上了。
女子这才正眼看向我,点点头道:“原来你们就是那支想在‘开山’之前进墨脱的户外探险队啊,才几天不见,你们怎么会弄得这么狼狈?还有,去墨脱的话,你们走错路了。”
我恨恨地一捶膝盖道:“别提了,我们这支队伍里面混进了一个杀人犯,想把我们所有人的器官卖了赚钱,不但偷走了我们的食物,还把来时路上的藤索桥给砍断了。”
“桥断了?”女子惊讶地道。
“可不是!”我愤恨地道:“现在我们所有人都被困在这儿回不去了,对了,你们姐弟俩没有遇上那个变态杀人狂吧?”
女子愣了愣,就摇头道:“没有,不过阿蛮他从早上就出去打水了,直到现在还没回来——”
“咳咳——”
忽然老师呛咳了一声,我赶紧放下水壶,见老师缓缓张开了眼睛,就扶起他来道:“老师您醒了,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我这是怎么了?”
老师看看我,又看着缠着纱布的两只手,一脸茫然地道。
我就解释说:“昨天晚上咱们都中毒了,是这位美女救了咱们。”老师这时也看见了树下坐着的女子,就迟疑着问道:“这位是——”
“我叫雅卿,从拉萨来,是和弟弟到门巴族和珞巴族的寨子里收购虫草的。”女子将事情的经过娓娓道来:“昨晚我们在这块空地上宿营,一开始听见树后面有声音,然后就看见了这位小哥,可我们还没来得及问他是谁,他就昏倒了。我和阿蛮过去查看,结果发现草丛里面不只倒着一个人,还有那位——”
她指了指师兄道。
后来雅卿和阿蛮立刻将师兄和我抬到空地上,就发现我们都中了毒树的毒。这种毒十分凶险,幸好她姐弟俩常年经营药店,懂一些草药知识,就赶紧给我们解毒。但是还没等她们忙完,又听见林子里面有动静,回头一看,就看见老师他们也走过来,却同样一个接着一个地倒在灌木丛里。
“我们宿营的地方,周围的杂草中生长着一种毒性很强的灌木,能导致人神经麻痹。人如果不小心碰到这种毒树的花和叶子,一开始只是感觉有点麻痒,但是很快这种麻痹的感觉就会蔓延到全身,如果救治不及时,当神经麻痹传导至心肺,人就会心脏骤停而死。”
雅卿道:“我当时想,你们大概是一队误闯进林子里来的驴友,于是就让阿蛮到周围找找,看看是不是还有其他队员被毒树伤到昏倒了。”
果然,随后她们又在附近的灌木丛里找到了轮子、老a和队医他们几个,就赶紧给所有人解毒敷药,为了救我们这些人,她们姐弟俩整整忙了一个晚上。
“幸亏你们被发现得早,所以醒得也比较快。”雅卿示意了一下对面的轮子他们,道:“而他们几个在林子里的活动的范围比较大,中毒比较深,再加上发现得也比较晚,所以恐怕最早也要到今天傍晚时分才能醒过来。”
听完整个事情的经过,老师就非常好奇,执意让我扶着他去看那种毒树的样子。雅卿带着我们走到空地的边缘指给我们看,只见那是一种一人多高的灌木,叶子有点像烟叶,绿油油的乍一看上去很普通,甚至叶片下面还结着精致小巧的红色果实,明明看上去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没想到却这么致命。
老师就惊讶的道,这种毒树在汗密附近很常见,但是毒性却没有这么大,人一旦碰上,最多就是皮肤红肿,又痛又痒,没想到这片林子里的品种,毒性居然这么强。
“这林子里的磁场很特殊,指南针一进到这里就失灵。”雅卿说,这片雨林是通往门、珞族聚落的必经之路,再往深处走,还有许多其他地方从来没见到过的动植物,她们每次进山出山,都是按照一条固定的路线,从来不敢偏离左右,就是怕会遇到一些匪夷所思的东西。
老师就觉得不可思议,问这片原始丛林的对面,真的存在着传闻中门、珞两族的部落?
雅卿就点点头,说我们现在置身的这片林地非常广袤,纵向徒步穿越的话,至少也需要两天的时间才能走出去,而门、珞族人的寨子就分散在丛林后面一片更广阔的河谷地带。
雅鲁藏布江大峡谷被称作是珍贵藏药的“宝库”,由于大峡谷内地理环境和气候条件特殊,很多珍稀的动植物品种只在当地才能够生长繁衍。上个世纪七十年代,第一批进入墨脱无人区考察的科考队伍,曾经发现在大峡谷深处的苍莽丛林里,生活着一些古老而神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