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俦、云破军二人大战任一鸣、赵催、王赞铭、李辰灏、夏侯睿五将,许俦锯齿飞镰刀舞动的密不透风,云破军双枪仿若游龙,二人施展平生所学全力施为,只杀的任一鸣五将汗流浃背,胆战心惊,双方七将大战约有三百回合虽然尚未罢手,但是任一鸣等五人均已是渐露颓势,五人不由心中齐齐暗想这女皇麾下二将真乃是绝代猛将,以二敌五居然占据上风,再斗下去恐怕自己这边五人要抵敌不住。
初时冀北五将为了掩护赵猛逃走,尚能凭借血气之勇与许俦、云破军二人打的难解难分,随着时间推移,双方武艺的差距立时显现出差距,若论行军打仗,许俦、云破军恐怕非是任一鸣这样的统兵大将敌手,但若是阵前打斗,冀北五将根本不是二人对手,颓势一显更是只剩招架之功,没有了还手之力。
云破军看准时机,甩手就是一道金镖打出,正中任一鸣肩头,鲜血当场飞溅而出,任一鸣一声大叫摔于马下,冀北其余四将一见大惊,又见云破军要纵马挺枪去刺任一鸣,赶紧各挥兵刃前去救援,不想许俦挥刀赶来,夏侯睿、赵催二人急忙来挡,王赞铭、李辰灏去救任一鸣又与云破军战于一处。
以五敌二尚且不能取胜,何况少了一人,不过过时冀北四将便被许俦、云破军二人杀得节节败退,就在几人马上要败杀败之时,山道一侧一员女将纵马而来,手中高举一颗人头,高声娇喝道:“赵猛已死,冀北军降者免死,负隅顽抗者,杀无赦!”
冀北将士定睛望去,那女将不是女皇又是何人,手中所持之头,正是赵猛无疑,赵猛已死,冀北军再无反抗之意,纷纷丢弃手中兵器,跪于地上,冀北的五员大将互相对望一眼,也是扔了手中兵刃,纷纷下马跪降。
李患之见冀北军皆降,心中大喜,他杀了赵猛之后,割其首级前来招降冀北军兵,如今果然见效,若是冀北军以死顽抗,龙骧骑兵也必然有所伤亡,这并不是李患之想要看到的结果,以最小的代价获取胜利,向来是李患之秉承的原则。
如今冀北军兵皆降,他下令将冀北军兵押解回郑原城收编,他却亲自打马来到冀北五将面前,娇声言道:“几位将军为保赵猛,奋不顾身,乃是忠臣也,今既然归降,朕绝不追究过往之事,五位将军随朕回城,皆有封赏!”
冀北五将见赵猛已死,无奈归降,现在听女皇陛下如此说心中皆是大喜,于是齐齐叩首谢恩,随李患之回郑原城而去。
待来到郑原城,朝廷众将早已将城内肃清,二十余万冀北大军,昨夜之战,毫无防备之下被朝廷大军突入城内,死伤七八万人,其余见赵猛携文武官员而逃,兵无战心,又有城门守将孔英杰帮助招抚,于是皆降,此时已经各自安排妥当,只等女皇归来禀报。
见女皇得胜而回,众将齐出迎接,李患之被众星捧月一般簇拥到郑原府衙之内,李患之升坐,朝廷众将站立两旁,冀北一众降将跪于堂下等待女皇发落,又押解来随赵猛逃走的冀北几位谋士,除了刘升见机不妙独自逃走,未能抓获,其余陶景阳、陈欲、姚出晨等人均被擒来相见。
李患之环视一周,见文君奂立于堂下,于是脸显笑意道说:“文先生请上前来!”
文君奂听女皇陛下召唤,赶紧跨步向前站定身形,躬身一礼说道:“臣在!”
李患之站起身形,娇声言道:“此番若不是有文先生里应外合之计,朕岂能获此大胜,先生应居首功,朕封先生为刑部尚书,入值中枢阁,加文渊阁大学士衔,赏金千两。”
文君奂听罢李患之的封赏,连忙跪倒在地,叩首言道:“臣,谢陛下天恩,敢不继之以死以报陛下!”
李患之命文君奂起身,只听冀北众人之中一人高声叫道:“文君奂,你食君之禄,行背君之事,乃是真正的小人,无义匹夫,必遭天谴,今日一时得志,莫要得意!”
堂下众人闻言无不大惊失色,循声望去只见冀北众谋士中一人脸色涨红,怒目而视,正是冀北主簿官陈欲。
文君奂听陈欲之言,脸色一阵惨白,若是论起行事光明磊落,自己却是有愧,暗中一番图谋操作将赵猛送上了死路,也葬送了冀北的二十万大军,但是归于一统乃是天下人心所向,自己这番作为又有谁能认同?如今被骂为背主求荣之辈,也是无可辩驳,故而低头不语,呆立一旁,只有微微发抖的身体,才显出其内心的极度不安。
李患之看了一眼满脸尴尬的文君奂,走上近前伸出玉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文君奂这才止住身体的颤抖,抬起头看了一眼李患之,尴尬一笑,眼神之中却是充满了感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