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吗?你这是捣蒜呢!
不过大家都知道现在萧景阳大人正在气头上,谁也不敢去触这个霉头,只得默不作声用怜悯的目光看着那名面如死灰的军兵,一个个缓缓的站起身,打算跟着萧景阳出去一看究竟。
可还没等萧景阳和几个千户走出大帐,帐门一开就闯进来十多个身穿铠甲的羽林近卫,一个个脸色冷峻,目光如刀,手握刀柄,杀气腾腾,为首一人,柳眉入鬓,凤目圆睁,肤若凝脂,绝色倾城,身穿柳叶甲,外套百花裙,腰悬宝剑,足蹬战靴,傲然而立英姿飒爽。
“公...公主!?”萧景阳一时之间也被帝女公主给镇住了,瞪大了他那双三角眼,一脸难以置信的神色。
“真的是公主啊?”几名千户窃窃私语,他们没见过公主,但是萧景阳大人应该是见过的,他都说是,那一定是了。
李患之脸色冷峻的看向萧景阳,他从帝女的记忆里知道公主是认识这个萧景阳的,之前这萧景阳在禁军之中任过官职,那时帝女还是年少之时,在禁军总教习张唯一膝下习武,这个萧景阳仗着他自己是军中猛将出言不逊,帝女公主出手与其比试,结果狠狠地教训了他一番,故而认得对方。
萧景阳看到真是帝女公主,一时之间有点不知所措,他自从被公主狠揍了一顿之后,就有点惧怕这位公主,但是多年不见也就一时忘却了,今日一见,不免想起当初之事,不由心里发怵。
可是他转念一想,自己如今已是军中大将,手握兵权,对方一介女流,就算武艺高强,在自己军营之中难道还能奈何得了自己吗?何况今日历王受禅大典之际,这位皇室公主突然强闯军营,明显是来者不善,自己如要示弱,岂不要坏了大事!
想到这,他胆气顿时一壮,脸色变得冷峻异常,目光死死盯住帝女之身的李患之,一字一顿的冷声说道:“今日历王受禅大典,公主殿下不在宫中观礼,来此军营之中,所为何事?”
“我来传天子诏谕!”李患之毫不示弱的厉声说道。
“天子诏谕?”这回不仅萧景阳面露古怪之色,就连几名千户也是一个个疑窦丛生,心想今天皇帝就要禅让大位于历王了,怎么还会颁下诏谕?你这时候颁下诏谕谁还会听,闹着玩呢?
萧景阳只是愣了片刻便面露嘲讽之色的哈哈笑道:“公主殿下简直是信口雌黄,天子今日便禅让大位于历王,如何还能颁下诏谕,简直是胡说八道!”
“那我就让你好好看看!”李患之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一伸手从怀里拿出一份诏书,挥手之间将其展开,只见诏书之上言道:
历王萧威,世受国恩,获王爵之赐,加九锡之荣,位极人臣,不思报效,朕躬违和之际,反编撰圣喻,绐传百官,欺朕甚矣!今命公主帝女持节赴铁枭军,统兵勤王,阻者以谋逆论处。
布告天下,咸使闻之!
萧景阳看罢诏书直气的七窍生烟,心想好你个老不死的皇帝,居然用禅位来使诈,也是不要脸到一定程度了。
但是无论皇帝的诏书写的是什么,他萧景阳也不必理会,怎么可能凭你一个马上垮台的皇帝一纸诏书就将铁枭军的兵权交出去,那不是做梦吗?于是他也不再客气,脸上露出一丝狞笑,大声喝道:“哼!公主殿下所持之诏真假难辨,况且没有我家大王的手谕,任你是天王老子,我也不会交出兵权!”
正在此时,一名军兵满头是汗面色慌乱的闯入军帐之中,大声叫道:“副使大人大事不好了!大王在皇宫之内......”
还没等他说完,一道寒光闪过,这小子斗大的人头就飞上了半空,无头的脖腔里一股暗红色的鲜血顿时喷溅而出,看的大帐中的众人瞠目结舌。
帝女李患之看也没看那重重倒下的尸体,手中宝剑刃尖斜指地面,鲜红的血顺着锋刃流到地面上,看的人触目惊心。谁也没想到这位公主殿下突然出手斩杀了这名军兵,这股子冷酷无情的狠劲让几名千户看得暗暗咋舌。
萧景阳此刻再不知道宫里出事了,那就是纯纯的傻子了,他双眼圆睁,手指着李患之大声说道:“你!..来......”
“人”字还没等出口,就见李患之身形如鬼魅般,一闪就来到了他的面前,一伸左手“砰”的一声就掐住了萧景阳的脖子,萧景阳顿时脸色发红,双眼充血,一阵剧烈的喘息,就是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见他双手拼命拍打李患之的手腕,可是就仿若蚍蜉撼树一般徒劳无功。
李患之轻蔑的看了看萧景阳逐渐变得紫红的脸,手指微曲,稍一用力,只听“咔嚓”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