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左英升,左英升嘴角微翘,对众人说道:“作战计划大家都已经知道了,这次我们用的乃是诱敌深入之计,只可败不可胜。谁要是上了头,出了纰漏,坏了皇太女殿下的整个计划,我可饶不了他!”
“是!”众将互相对望了一眼,有些不情不愿的抱拳答道。
虽然他们知道自己这些前锋部队的任务是诱敌深入,但是如今让他们详输诈败,一个个还都是心里憋闷,但是因为自己一时血勇破坏了皇太女的计划,这个罪名可不是他们能担得起的,何况左英升的将令,他们也不敢不听,故而如今只能答应。
左英升看这些将领的脸色涨红、眉头紧拧,怕这些愣头青口服心不服一会坏了自己的大事,也只得又再次开口说道:“记住,一会约束好自己的队伍,别真的跑散了,也不许回头去拼命,听到了吗?”
“是!”这次将领们回答的痛快了一些,左英升这才命人打开了营门,众将各领兵马随左英升出了大寨,与倭桑瀛人的大军相隔数百米互相对峙。
左英升来到两军阵前,这才定睛观看,只见对面倭桑瀛人阵列严整有度,士兵们一个个头戴阵笠,身披竹甲,手持长枪,腰插野剑,背后一杆指物旗随风作响,三万大军黑压压一线排开数十个阵列,让人望而生畏。
为首一员大将,头戴月牙金兜,身穿将军铠甲,皮肤暗黄,面长颊瘦,两道剑眉,一双鹰眼,金钩鼻子,阔嘴薄唇,骑在一匹黑色的战马之上,显得气势逼人。
左英升打量一番嘴角微撇,心中暗想“这应该就倭桑瀛前锋大将岸田弘毅,虽为倭贼倒也有些气势!看其面容也是个心机阴沉之人,不如我先激怒对方,稍后退走,不愁他不提兵来追!”想到此处,左英升提马上前,朝对面大声喝道:“来将可是倭桑瀛前锋大将岸田弘毅否?”
出乎左英升的意料,岸田弘毅听罢他的问话并没有叫翻译前来,而是扬起下巴,面色倨傲,催动战马来到左英升的近前,冷冷开口用天明帝国的语言说道:“我正是岸田弘毅!你是什么人?”
左英升见岸田弘毅一口流利的天明帝国语,不由暗自诧异。其实岸田弘毅不仅仅身为倭桑瀛邦国七大藩主之一的土湾藩主石原久益的爱将,他还是土湾藩内最古老的大贵族岸田家族的继承人,从小就受过各种高等文化教育,对天明帝国的历史尤为感兴趣,以至于他从小便对天明帝国十分的向往,没想到最后他自己却是以这样的身份来到天明帝国,自从来了天明帝国之后,为了去研读他感兴趣的书籍,于是便开始学习天国的语言,故而他不仅说得一口流利的天明帝国语,还对天明帝国的文化有很多的了解。
但是他越是了解天明帝国的文化和历史之后,他就对倭桑瀛人入侵天明帝国越发的不抱乐观态度,可能很多倭桑瀛人都以为天国不堪一击,否则不会被自己占领如何大片地区,只有深入了解过天国历史的岸田弘毅才清楚,天国这头庞然巨兽只是一时困倦蛰伏而已,一旦等到倭桑瀛人将这头巨兽弄疼了,让她露出了狰狞的爪牙,那就是倭桑瀛人的死期。
他这次愿意作为大军的前锋,也是抱着试探一下天明帝国这支能够全歼鹿野明城的大军,到底有何过人之处的想法,他已经做好了准备,一旦发现天国军队发生了质变,立刻带领藩内军队撤回国内,以免遭受灭顶之灾。
但是这一切左英升并不知道,他见岸田弘毅承认了他自己的身份,便轻蔑一笑,也不回答岸田弘毅的问话,自顾自说道:“早就听说你们倭桑瀛人自称勇武,视我天明帝国人为懦夫,今日你我二人为两军主帅,不如在此分个高下,如你败了立刻命你这些倭桑瀛的龟孙子们束手就擒,若我输了,即刻退兵!”
“你还没有回答我,你是什么人?何况现在是两军交战,我们身为主帅,如何能用决斗来决定大军的行动,简直一派胡言!”岸田弘毅脸色涨红,看着面前这位老将,就感觉这家伙就是个毫无礼数,胡搅蛮缠的糟老头。
左英升见岸田弘毅气的脸色涨红,暗自发笑,继续一脸不屑的说道:“哼,原来是贪生怕死之辈,两军交战,主将单打独斗一决胜负的情况不胜枚举,想来你倭桑瀛蕞尔小邦也没有见过,今日正可见识一下我天国上将的武艺,拿命来!”左英升一边说着,一边居然完全不顾对方的同意,拍马舞刀直奔岸田弘毅杀来。
“卧槽,糟老头子坏得很!”岸田弘毅虽说是武将,但是上前答话根本就没带长兵器,只有腰间一柄野剑,如何能抗住左英升手中数十斤的金背象鼻刀?最可气的是这老头子就是不告诉自己他是谁,完全无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