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就算劫不到财,把她们三个劫回镇去,也能快活一阵啊,哈哈哈哈!”
“放屁!”那名大汉一记耳瓜子就乎在了那名手下的脸上,“啪”的一声脆响,打得那小子一阵头晕眼花,差点没坐到地上。“老子虽然劫道,但是从来不干伤天害理的勾当,你他娘的是活的不耐烦了,看我回去再收拾你!”
“大哥我...”那小子一手捂着腮帮子,鲜血顺着嘴角直往外淌,看着那名大汉满脸的惊恐之色,还想再说点什么,却被大汉大喝一声打断了“住口,别他娘说了!”
他这一巴掌倒是让李患之停下了笑声,李患之饶有兴趣的歪着头看了看那名大汉,娇声笑道:“哎我说那个傻大个,看不出来,你还挺讲道义的,你不想干伤天害理的事情,劫道干嘛?难道劫道就不伤天害理了吗?”
“你知道什么!我劫道是为了招兵买马,杀倭桑瀛人!是替天行道,怎么算是伤天害理!”那名大汉听李患之说他劫道伤天害理,对李患之怒目而视,气呼呼的说道。
“哦!?你要杀倭桑瀛人去投军便是,为何在这里剪径劫掠我天明帝国的百姓?难道还不是伤天害理吗?你和那些倭桑瀛人有何分别?”李患之听他狡辩,不由俏脸微寒,语气冰冷的说道。
李患之上位已久,又统兵杀伐,一旦发怒身上自然流露出一股睥睨天下的气势,仿佛四周的空气都冷了几分,凌厉的目光看的那名大汉心冒凉气,那大汉似乎觉得自己弱了气势,挺了挺身子,愤愤说道:“平常百姓我自然不劫,老子专抢那些宁城与倭桑瀛人做生意的奸商,劫了他们的财物,好去招兵买马,杀倭桑瀛人,如何算是伤天害理!我刚才离得远些,只见你们骑着高头大马,锦衣玉服,误认成了宁城的奸商,如今既然是好人,又是女子,我不与你们为难,赶紧离开吧!我不与女人做口舌之争,多说无益!”
那大汉说罢便要转身离开,不料李患之一个纵身,从马上一记前空翻就落到那名大汉的面前,一伸手拦住了大汉的去路。那大汉见李患之有这般身手,顿时有些诧异,他警惕的看着李患之,眼睛不自觉的眯成了一条线,冷冷说道:“你待怎样?”言语之时,一股凌厉的杀气从眼中射出,目光炯炯的盯着眼前这个神秘而又强大的女人。
李患之却露出了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开口说道:“你想走便走吗?今天不说清楚,休想离开!不如我们打一场,如果你赢了,我可以给你白银千两,供你作为军资,若是你败了,你便要依我一件事,不可违逆!你有这个胆量吗?”
那大汉听闻李患之的话语,脸色有些尴尬,面色微红说道:“我不打女人,和你比试不公平,输赢都会被人耻笑,如何比得?”
“原来是个胆小如鼠的孬种,还大言不惭说什么要去杀倭桑瀛人,简直一派胡言!就是个虚张声势之辈,欺软怕硬之徒!”李患之一脸不屑的一顿嘲讽,满眼的鄙夷之色让那名大汉气的脸色发紫,哇哇怪叫,不由暴跳如雷说道:“好你个不知好歹的丫头片子,老子不想与你一介女流一般见识,没想到你居然出口伤人,今天老子非让你知道某家的厉害!”
那大汉说罢,一摆手中锯齿飞镰刀,斜肩带背就照李患之砍来,李患之不怒反喜,一纵身便躲过了他的斩击,娇声叫道:“且慢!我赤手空拳,你拿着那样一把大刀,如何公平?借你手下人兵刃一用。”
那大汉一见李患之确实赤手空拳,不由脸上一红,朝着身后的手下喊道:“给她一把刀!”那大汉手下立刻将一把朴刀递了过去,李患之拿过朴刀看都没看,提在手中只是似笑非笑的看向那名大汉。
那大汉被李患之看的一脸的不自在,开口说道:“刚刚是我先动的手,现在你先来,免得说我欺负你!”说罢果然不动手,而是站定身形,等着李患之出手。
李患之见他这般模样,知道多说无益,这种大男子主义的人,你就是说出花来,他也不会先动手了。李患之轻微一笑,轻迈莲步,手中朴刀直直向前刺了出去,那大汉根本没想到李患之会用刀尖来刺自己,朴刀是一种介于长兵器和短兵器之间的武器,由于朝廷对民间长柄武器有一定的管制,故而民间使用长柄大刀会将木柄截短,逃过官府的管辖,实际上等于穿了一个空子,久而久之也就形成了一种武器的类别,使用这种朴刀,基本都是劈砍为主,刺这种技巧在刀法之中很是少见,没想到对面这位姑娘今天一上来就是一击突刺,半长不短的朴刀配合她的步法,攻击距离的突然变化,让那名大汉有些措手不及,只能急忙侧身躲闪。
李患之又是不紧不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