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之态度如此傲慢,不由勃然大怒,厉声喝道:“你这个高傲的女人,等我杀光你的军队,将你擒拿住,定让你生不如死!”
筱义左兵卫还想继续破口大骂,云破军却早就听得火冒三丈,他对李患之暗生情愫,现在这个倭桑瀛人居然敢当着他的面,对他心爱之人出言不逊,他岂能干休,只见他一甩手,一道金光便脱手而出,那金光带着破空的鸣响直奔筱义左兵卫的面门飞去。
这金光乃是云破军的绝技之一,是由纯钢打造的金镖,七寸长短,锋锐异常,对敌之时出其不意飞出伤人,极难防御,云破军自幼便苦练这门绝艺,已经是随心应手百发百中,故而他才突施杀手,打算一击结果了这个倭桑瀛人统兵大将的性命。
筱义左兵卫正自口沫横飞的白话,就觉得眼前一花,一道金光朝自己面门飞来,也是他命不该绝,他警兆突起之下,闪电般向下一矮身,只听“噔”的一声,他头上月牙金兜的盔缨顿时被金镖射中,那力道之大,连金兜都给掀翻了起来,差点没把筱义左兵卫吓得掉下马去。
“哎呀,卧槽!你是真的狗啊!小兔崽子不讲武德,偷袭!”筱义左兵卫脸都吓绿了,再也顾不得说话,急忙拨转战马向自己的大营逃去。
这一下,把李患之也给吓了一跳,他不由转头看向云破军,只见云破军脸色涨红,伸手在后背取下两杆银枪,就要跃马冲杀过去宰了筱义左兵卫,李患之赶忙出声喝止,他再转头看看筱义左兵卫狼狈逃走的模样,不由笑了出来,这一笑,可看呆了云破军,见自己一记金镖博得美人一笑,也是心满意足,不由露出一副自得的表情。
李患之拨马带着几人返回大营本阵,看了一眼云破军,不由说道:“本宫正与那倭桑瀛人叙话,你怎的就没来由突下杀手,若是他死于你手,岂不让人耻笑我天明帝国的将领不讲武德,暗下杀手!”
“我见那倭桑瀛人气急败坏,口沫横飞,虽听不懂,但也必然不是什么好话,想来必是辱骂殿下,所谓主辱臣死,破军岂能让殿下受辱,故而才一时气愤不过,不想犯了忌讳,请殿下责罚!”云破军看李患之不像要发怒的样子,半真半假的对李患之嬉笑说道。
他总不能告诉皇太女殿下自己喜欢她,看到那倭桑瀛人骂她,老子就想整死那小子吧!如果说出来,他怕皇太女殿下当场一闷棍把自己削趴下。
云破军脸色有些潮红的看向李患之,却见李患之并未有动怒之色,反而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他顿时感觉自己心跳一阵加快,呼吸都好像有些急促,不由暗道这钟情一人居然这般厉害,心中不免有些慌乱,又想到大战在即,赶紧收摄心神强自镇定下来。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只听李患之动人的声音响起“众位将士,此番我们与倭桑瀛人对战,没有任何花哨,只有正面的对决,我们要用全力将对方击溃,让这些倭桑瀛人的侵略者知道,我天明帝国是何等的强大,犯我帝国者必诛之!”
“杀!杀!杀!”大营内响起了天明帝国将士们山呼海啸一般的喊杀之声,一时之间,气冲霄汉!
筱义左兵卫逃回大营,回身转望,见那名白袍小将并未追来,心中惶恐一时转为暴怒,他向左右厉声喝道:“来人,传令,命远江弓箭队前置,全军准备作战,我要将这些天国人杀光!”
“是!”倭桑瀛人被刚才云破军金镖偷袭那一幕,也搞得一个个心中大怒,此刻听闻筱义左兵卫的命令,立刻开始集结兵力,只见倭桑瀛军密密麻麻排起阵列,长枪如林、刀光如雪,一阵阵战鼓齐鸣,指物旗随风猎猎作响,一队队排开阵势,迈着整齐的步伐向天明帝国的大营压来。
阵列中央乃是筱义左兵卫引以为傲的重甲弓兵远江弓箭队,这些弓箭手身披重甲,背负长刀,手中拿着人高的长弓,斜挎的箭囊之内都是箭头经过特殊加重的箭镞,这种箭镞在这些臂力远超常人的重甲弓箭手的射击之下,不但可以射出更远的射程,而且可以轻易射穿敌方士兵的头盔及铠甲。
没有人能在这样的远程打击之下若无其事的冲锋,被铺天盖地的箭镞射击本就是有损士气的事情,而且等对方千辛万苦的冲到近前,已经是损失惨重,士气低落之时,这些重甲弓箭手便会毫不犹豫的扔掉手中的弓箭,以长刀砍杀近身的对手。
数次的作战之中,远江弓箭队都是靠这一套打法取得大胜,故而在倭桑瀛人中这支重甲弓兵拥有极高的名声,筱义左兵卫就是因为拥有这五千人的远江弓箭队作为底牌,才敢于和天国的重兵对抗,现在他将这些重甲弓箭手派出,就是打算将天国大军在正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