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四周的景色,听闻身侧的艾世章之语,却是摇了摇头,口中轻笑说道:“所谓不知者不怪,这施梅婵既然是大家闺秀之女,才色双绝之人,自然不会是不问青红皂白就恶语相向之人了,你如何还会有这般担?”
说罢,李患之也不等艾世章回话,加快了脚步越过小溪之上的木质小桥,向木屋小阁行去。
艾世章正要回话,女皇陛下已经是快步如飞的越过了小桥,兴致勃勃的向那木屋而去,艾世章苦笑摇头,急忙加快脚步跟上,许俦、云破军也是带领侍卫紧随其后。
李患之刚刚来到小阁之前,尚未出声叫门,只见那柴房的门被人一把猛力推开,里面跨出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女,这少女身材高挑妖娆,头上青丝在脑后绑扎一处,酷似马尾,几根银簪插于其中,身形晃动之际,熠熠生辉,一张鹅蛋脸光滑白皙,两道柳眉,一双杏眼,闪闪发光,悬胆鼻子樱桃小口,一抹朱唇嘴角上翘,显得俏皮异常,一身习武之人装扮,腰间两把短剑交叉悬定,手中持握一杆点钢枪,那枪的锋刃足有三尺长短,刃宽两寸,寒光闪闪冷气袭人。
此女站定门前,对着李患之怒目而视,口中娇声喝道:“什么人?大清早就来扰人安宁,可识得姑奶奶手中钢枪的厉害!”
李患之本来见有人出来出口伤人,恶语相向,心中愠怒,但细看之下见这少女年纪不大,长得又是娇俏可爱,却故作一副凶悍模样,真可谓是奶凶奶凶的,又顿觉好笑。
李患之不笑还罢,这一笑这少女却是眉头紧拧,心中以为李患之看她不起,不由大怒,将那钢枪的枪攥向地下一墩厉声说道:“你笑什么!?我说的话有什么可笑的吗?简直欠打,看枪!”
这少女不由分说一纵身形向李患之而来挺枪便刺,李患之正自发笑,见这少女持枪刺来,向旁一闪身便仿佛幻影一般飘出数丈远近,倒背双手而立,脸带一丝略带嘲讽的笑意看着少女。
许俦与云破军见少女对李患之动了手,顿时各持兵器上前挡在李患之身前,李患之却轻轻摆了摆手轻声说道:“无妨,你们都退下,我自己来!”
二人听罢躬身退至一侧,但是却暗自留神,只见李患之一脸的云淡风轻,轻笑着对那少女说道:“小丫头,你人不大,脾气不小,我劝你休要动手,不然被我伤了可没地方告状!”
那少女听罢顿时气的七窍生烟,脸上一阵涨红,不由娇声大叫道:“不羞,晾你能有多大本领,敢放此大言,今日定叫你知道姑奶奶的厉害!”说罢,那少女摆动点钢枪猛刺李患之。
李患之见她来势凶猛,小脸一副凶横模样,不但不怒反而顿觉好笑,于是伸出一只手单掌向前缓缓抬起,做了一个守势,待其钢枪刺来,向旁微微闪身,用手轻轻一拨对方的长枪,然后手腕一绕,顿时将对方的枪杆抓住,只略微用力往后一扯,那少女手中的钢枪顿时被李患之夺了过去。
那少女一脸惊愕难以置信,还在微微发怔之际,李患之已经是手腕一转,那长枪已经调转了枪头,直直指向少女的咽喉,闪亮的锋刃闪动的寒光,让少女瞬间出了一身的冷汗,不由紧咬牙关,脸色涨红,喘息粗重的呼呼作响,可见其心中已经是紧张到何种程度。
李患之见那少女已经不敢再动,轻笑一声开口说道:“如何?可认输吗?”
那少女听罢李患之之言,娇声叫道:“我不服,你不知用了何种妖法,夺去了我的兵器,若是我早知如此,便不会让你握住我的长枪,你如何能够胜我?”
李患之听这少女之言,不由微微错愕,不想这少女居然这般桀骜不驯,简直比云破军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云破军武艺高强,纵横沙场罕逢敌手,确有倨傲的资本,可这少女的武艺虽说不弱,但是只能说是二流而已,不想这般不知天高地厚,看来不给她个教训,她是不会认输。
李患之一甩手将钢枪插于地面之上,俏脸微寒对着那少女说道:“你这女娃既然不肯认输,那就再次比过,若再输了,该当如何?”
那少女听李患之这般言语,一脸自信的说道:“我若再输,便任你处置,绝不反悔!”
“好!既然如此,你就好生施展,以免再败于我手!”李患之面露笑意说道。
那少女也不多言,一把抽出地上的钢枪,把枪一抖,瞬间又向李患之刺来,李患之又是闪身躲过,伸出手来去抓对方的枪杆,那少女一见大惊失色,若是再让李患之抓住枪杆,恐怕又是被夺走兵器的结局,她赶紧收回长枪,调转枪攥向李患之咽喉捅去。
李患之见对方吸取了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