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李患之见这小丫头刚刚还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样,现在却是嬉皮笑脸,顿觉好笑,也是娇声笑着说道。
阿茶听李患之道破了她这枪法的来路,不由惊奇,开口问道:“陛下如何知道这路枪法的来历?这是我师父教我的,只是那时我年纪尚小,记得不全,师父后来也找不到了,所以才弄了个半吊子枪法!”
李患之听阿茶这样说,便正色问道:“你师父叫什么名字?你可知晓?”
阿茶见女皇正色垂问,不敢怠慢,急忙答道:“师父名讳叫做张唯一,只交了我三个月便走了,之后便再未见过,后来听父亲说他老人家已经仙逝了,我这枪法也就再也无处学去了!”
李患之听到张唯一三字,不由心中一阵,这张唯一正是这帝女公主的师父,当初被老皇帝聘为禁军总教习,说是专门教授禁军武艺,其实就是老皇帝为这帝女公主找的老师,帝女师从张唯一习学十年武艺,成为武功卓绝之辈,期间张唯一回家探亲一次,走了半年,没想到此间还收了这么一位徒弟,说来也算是这帝女公主的师妹,自己脑海中的这段记忆虽然尘封已久,现在回想起来还是知道这少女所言定是不虚。
于是李患之来到阿茶的近前问道:“你叫阿茶?你可知你师父他老人家,还有一个徒弟?”
阿茶闻李患之之言,突然一副寂落的表情,摇了摇头说道:“那时我年纪尚幼,师父他老人家是机缘巧合来到我家,之后只教了我三个月便离去了,并未和我说过太多事情,之后到他老人家仙逝,我也再未见过,只是按时祭奠,不曾听闻他还有一个徒弟之事!”
李患之听罢阿茶的话语,不免感叹这阿茶可怜,竟然一把将其揽入怀中,低头对其说道:“好师妹,朕也是师父的徒弟,正是你的师姐,从今而后朕会好好教导你武艺,就算替师父他老人家完成一个未了之事吧!”
阿茶听罢李患之所言,顿时喜极而泣,赶紧翻身跪倒口中说道:“原来陛下是我师姐,阿茶真是喜从天降,阿茶见过师姐!”说罢,叩首于地,算是认下李患之这位师姐,也算是师姐替已故的先师受其一礼。
李患之将其扶起,轻扶其头,亲昵异常,这才面带微笑朝着施梅婵说道:“早就听艾世章说你与寻常女子大不相同,今日一见果然如此,你敢当面指责于朕,果真是个胆大包天的奇女子!”
施梅婵刚才见李患之与阿茶的言语,便已经知道自己错怪了李患之,此刻正自羞愧,不料女皇突然对其说话,顿时有些手足无措,面露慌乱之色。待反应过来却是赶紧再次跪倒在地,口中说道:“民女浅薄,不知陛下乃是好意,错怪了陛下,出言不逊诽谤圣名,罪该万死,请陛下降罪!”
李患之尚未开口,一旁的阿茶却是来到李患之近前说道:“师姐,不能怪我家小姐,谁让师姐刚才那么凶,打的我没有还手之力,小姐也是怕我受了委屈,这才说出那些话来,师姐你最是圣明了,不会怪罪小姐的对不对!?”
说罢,那双大眼睛还朝李患之眨了眨,憨态可爱,让李患之不免发笑,于是开口笑道:“你这鬼精灵,朕岂是这般不同情理之人,你家小姐为你敢直言顶撞于朕,可见对你何等的疼爱,朕高兴尚且不及,如何肯治她的罪过,施小姐不必多礼,请起身吧!”李患之用手刮了一下阿茶的鼻子,一副疼爱神态,又转过头对施梅婵轻笑说道。
施梅婵听闻女皇陛下没有责怪之意,才缓缓起身,却是不知如何说话,只是默默不语,一旁的艾世章见漫天乌云已散才长出一口气,一颗悬着的心也算是放了下来,又见施梅婵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于是开口说道:“陛下,此处木屋之后有一潭水,清澈见底,风景怡人,不如让梅婵置案设酒,陛下一边歇息一边欣赏景色如何?”
李患之听闻艾世章的话语顿时来了兴趣,满面笑意的答道:“如此甚好,就是不知施小姐是否愿意?”
施梅婵本是机智灵动之人,只因方才乍见女皇驾临,又误以为女皇出手对付阿茶,故而一时方寸大乱,此时见女皇竟是阿茶师姐,此刻又和颜悦色毫无责怪之意,心境便缓缓平复下来。
此时听艾世章之言,顿时展颜一笑说道:“陛下既然驾临寒舍,民女受宠若惊,陛下但有所愿,民女无有不从,岂有不愿之理。陛下赏景,民女自当相陪!”
施梅婵说罢,屈膝再拜,而后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面含微笑向李患之示意。李患之见施梅婵如此短的时间便恢复了常态,也是心中惊奇,含笑点头,带着众人进了木屋,施梅婵在前方引路,三弯两转穿过厅堂,来到后院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