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爷和丁爷看到他们把鱼篓抬进去后,那眼睛可就忍不住又往里面瞅了瞅。嘿,这一瞧可不得了,只见那里面的楼台殿阁呀,那画栋雕梁精美得让人咋舌,智爷心中不禁暗暗感叹:“哇哦,这钟雄可真是厉害得不行啊!” 两人就这么站在台基上,一边等着一边还小声嘀咕着。
不一会儿,刚才抬鱼的那个人又大摇大摆地出来了,扯着嗓子喊着:“怯哥哥,怯哥哥在哪儿呢?” 智爷眼睛一瞪,立刻回应道:“嘿,我说你可长点心吧!我姓王,不姓怯,别在这儿瞎闹哄。” 那人嘿嘿一笑,说:“哎呀,我这不是开个小玩笑嘛。”
智爷皱着眉头说:“你这玩笑可不好笑,让人笑话了咋办?” 那人满不在乎地说:“好啦好啦,知道你认真。我跟你讲哈,这是两包银子,每包二两,大王赏你们俩的。” 智爷伸手接过来,还特意扬了扬,说道:“行,那回去替我们好好谢谢大王哈。” 接着又把包掂了掂。
那人歪着脑袋好奇地问:“你老掂它干啥呀?” 智爷撇撇嘴说:“我不得看看这银子啥成色呀。心里好有个底嘛。有一两不?你可别忽悠我们。” 那人笑着摆摆手说:“哪能呢!你也太精了。对了,你看你那伙计咋一声不吭呢?”
智爷哼了一声说:“你还不了解他呢。他叫俏皮李四。他要是闹起俏皮来,那可不得了,就像二姑娘玩老雕,你根本不是对手。”
正说着呢,欧阳春和鲁英雄赳赳气昂昂地从里面走出来了,旁边的人一个个都恭恭敬敬地站着,大气都不敢出。还是那头目紧紧跟着,一起下了台阶。智爷和丁爷也赶紧跟着来到船边,乘船摇桨,顺着原来的路慢悠悠地往回走。到了接官厅,把船稳稳地停下。那头目还特别热情地邀请他们到厅里喝茶,欧阳春连忙摆摆手说:“不了不了,我们还有事儿呢。” 鲁英也跟着附和道:“对呀,不喝了。” 那人没办法,只好纵身跳上岸,又跟他们握了握手。这时候,早有人把智爷、丁爷和水手的腰牌收走了。水手熟练地摇着桨,离开水寨没多远,就看到刚才迎接他们的那只小船,上面有个头目把旗用力一挥,又是一阵锣鼓震天响,接着就打开了竹栅。小船上的头目把欧阳春和鲁英的船送出来后,就迅速调转船头,进了竹栅。接着又是锣鼓齐鸣,寨门也紧紧关上了。这水寨真是法令森严,特别整齐。智化他们都忍不住啧啧称赞。
等过了五孔桥,突然丁二爷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接着就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欧阳春和鲁英一脸懵,赶紧问:“丁二哥,你笑啥呢?” 丁兆蕙一边笑一边说:“哎呀妈呀,我实在是憋不住了。这智大哥装啥像啥,太逗了。” 然后就把刚才的那些对话绘声绘色地说了一遍,把欧阳春和鲁英也逗得哈哈大笑。丁二爷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我那时候哪敢说话呀,就一直忍着。后来智大哥还跟那人说我俏皮,谁知道我俏皮的都不敢俏皮了。” 说完又捂着肚子大笑起来。智化无奈地摇摇头说:“贤弟呀,你不知道,遇到事儿的时候,就得身临其境去想办法,多费点心思。稍微一不注意,就露馅了。要是平常呢,就是你是你,我是我。但现在有了王二和李四,他们可不是你我。既然不是你我,就得把你是你、我是我的想法抛开,变成他是他。既然是他是他,那他里面就不能有你也不能有我。要是能这么设身处地地去做,肯定不会不像。” 丁二爷他们听了,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佩服得不行。
说着话就到了庄子里。只见北侠他们都在庄门口伸长了脖子张望呢。看到欧阳春和鲁英回来了,大家赶紧互相打招呼。看到智化和兆蕙这副模样,大家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智化也不介意,从怀里掏出两包银子,赏给两个水手,还特意叮嘱他们:“可别跟别人说哈。” 两个水手连连点头。大家有说有笑地来到客厅。智爷和丁爷先去梳洗打扮,换了身干净衣服,然后大家坐下,七嘴八舌地问他们去水寨探得怎么样。智爷清了清嗓子,把水寨里的情况仔仔细细地说了一遍,又说:“钟雄是个有本事的人,可惜就是缺少好的辅佐,有点用错地方了。而且他那儿有招贤的榜文,明天我和欧阳兄先去投诚,看看情况咋样。” 蒋平一听,吓了一跳,连忙说:“你们俩咋能去呢?现在展大哥还不知道在哪儿呢,你们再去,那不是自投罗网吗?”
智化胸有成竹地说:“没事儿。既然有招贤的榜文,肯定不会有坏心思。他要是有坏心思,不怕挡住贤路吗?再说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大家放心,成功就在这一次了。能确定的才是真知道的。”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商量了半天,最后都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