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北侠说:“我们听酒铺里的人说的。” 老道说:“这就对喽。”
丁二爷问:“他到底姓啥呀?” 回答:“姓熊,叫熊威,外号人称玉面猫。”
丁二爷说:“玉面猫熊威,玉猫展熊飞,这名字听起来差不多嘛,肯定是外面的人以讹传讹。” 南侠说:“那个彻地鼠大概也不是韩彰了。” 回答:“不是,叫赛地鼠韩良。” 北侠说:“这也是以讹传讹。彻地鼠韩彰,赛地鼠韩良,听起来差不多,所以传错了。” 又问:“那三寨主叫啥?” 道爷说:“叫过云雕朋玉。他们大寨主,我们是结拜兄弟。原来山上有个贼头,有三十多人,要劫他们三个人,被熊威杀了贼头,那些小贼跪着求三位当寨主。熊威不肯,朋玉愿意,三人就当了寨主。我那天知道了,贫道想把他们哄走,没想到见面后他们苦苦央求我。我看这个人倒是一派正气,答应了我几件事 —— 不借粮,不抢劫人等。可是我管他们山中的用度,所以他们不敢违背我的话。我答应他们三个,要是有机会,让他们为国家出力。” 北侠说:“现在他们抢劫人,肯定有原因。” 老道说:“今天一定要看看这事,要是真的,必杀了这三个小辈。” 北侠心里琢磨着:“这老道自己去,上山没人看见他们,谁知道他们会说些啥。要去,我得和他一起去才放心。” 想完,说:“道爷要上山,我和道爷一起去,咋样?” 老道听了,说:“很好,贫道和欧阳施主一起上山。” 锦笺在旁边急了,说:“三位爷爷,天已经不早了,时间一长,恐怕寨主把我家相公杀了,就算到了山上,人死不能复生,那可就后悔莫及喽!” 老道说:“童儿放心,他们要是敢杀了你家相公,我杀他们三个人给你家相公偿命,绝不在你面前失言。” 锦笺也不敢再说啥了。
就在庙中,道爷准备了晚饭,吃完的时候,点上了灯火。童儿又说:“天不早了。”
丁二爷说:“欧阳兄和道爷去?” 北侠点头。丁二爷说:“既然兄长和道爷去,我们哥俩在庙中等着也没意思,不如一起去。” 北侠有点不乐意,为啥呢?他是怕和老道刚认识,听说这个云中鹤夜行术功夫很厉害。要是走在路上,老道兴许要较量较量脚底下的功夫,要是赢了他还好,要是输给他,那一世英名不就没了嘛。所以犹豫着不想让丁二爷一起去。说:“二弟和展大弟,你们二位就不必去了。” 展爷本来就不愿意去,听北侠一拦,正合心意。丁二爷可不答应,一定要去。他倒不是真的要去干啥大事,他就是惦记着和老道比试比试脚底下夜行术的功夫。北侠也就不能再拦了,对着老道在一旁说:“有他们二位一起去,岂不更好?” 老道的意思呢,也是愿意和他们三位比试比试夜行术的功夫,所以一直催着他们二位一起去。说完,大家就开始准备。
老道回到里间屋,换衣服去了。不一会儿出来,北侠一看,暗暗吃惊。为啥呢?因为老道换了一身夜行衣。这身夜行衣可与众不同,一般夜行衣都是黑的,唯独魏真这身夜行衣是银灰的颜色,背后还背着宝剑。为啥老道是银灰的衣靠呢?就是因为他这个云中鹤的外号。在他衣服袖子底下,有两幅银灰的绸子,不用的时候,叠起来,用寸排骨头钮扣住;要用的时候,把两幅绸子打开,用手抓住,从山上往下一跳,借绸子兜风的力量,也摔不着,也撞不着。要是一万丈高肯定不行,不过人跳不下来的高度,他就可以跳下来。说他这双手一抖,两片绸子一扇,就像两个翅膀一样,再加上他银灰的颜色,就像一只仙鹤一样,所以就有了这个外号。
北侠见人家是夜行衣靠,自己是箭袖袍,薄底靴子,论利落就输给人家了。
二爷一瞧老道也背着宝剑,他就有点不乐意了。他也不知道老道那是一口啥宝剑,他就觉得自己家祖传的那口宝剑,天下少有。就把自己的那口宝剑拉出来,说:“道爷,你也是使剑,我也是使剑,你看看我这口剑,比你那剑咋样?” 说完,就把自己的剑递过去,让老道看。北侠瞪了丁二爷一眼,心想:“你这是干啥呢。” 南侠也觉得心里不舒服,人家一个出家人,这何苦考较人家呢?云中鹤更觉得不高兴了,心里想:“你我刚认识,我对你也不错,为啥拿宝剑考较我?啥原因呢?” 微微冷笑,用手接过来一看,冷森森的寒光,让人眼睛发亮。不用问,老道就说出来了,说:“此剑出在战国的时候,是欧冶子所铸。大形三,小形二,五口剑。这是第一口,其名湛卢,能切金断玉,好剑啊,好剑!” 二爷说:“魏道爷可以。” 魏真说:“不一定对不对呢?” 好像一口剑没考住人家,就不必再往下问了。接过自己的剑,又把展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