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虎从南门出来后,就像只机灵的小猴子,顺着火风鼎路线一阵小跑,又从离为火那儿出去,不一会儿就到了木板连环的外面。他一下子就愣住了,眼睛瞪得老大,心里直犯嘀咕:“哎呀妈呀,这可咋整?我也不知道义父和云中鹤他们跑哪儿去了呀。这王府简直大得像迷宫一样,上哪儿找他们去呢?这不是大海捞针嘛!”
正发愁呢,突然,东南方向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喊杀声,那声音就像打雷似的,“轰隆隆”
地响。再看那边,火光冲天,把半边天都映得红彤彤的,就像傍晚的火烧云一样。艾虎眼睛一亮,兴奋地喊:“嘿,那边这么热闹,说不定义父他们在那儿呢!”
说完,撒腿就朝着那边狂奔而去。
他绕过前面那一片太湖山石,好家伙,眼前的场景可把他惊呆了。那场面,就像是神话里的搬山探海、千佛投降一样壮观。数不清的灯笼火把、亮子油松,把周围照得如同白昼,亮堂堂的,晃得人眼睛都有点睁不开了。艾虎一拍大腿,乐了:“哈哈,这肯定是大伙在这儿和敌人干上了,我得赶紧去帮忙!”
他边说边伸手从背后抽出刀来,大喊一声:“小爷我来也!”
就像一头小老虎似的,朝着人群杀了进去。他手里的刀就像切菜似的,“叱嚓磕嚓”
一阵乱砍,那些王府的兵丁吓得脸都绿了,纷纷往两边闪开,嘴里喊着:“妈呀,这是谁呀?这么猛!”
就这么着,艾虎像一阵风似的闯了进去。
再瞧这边,镇八方王官雷英、金鞭将盛子川、三手将曹德玉、赛玄坛崔平、小灵官周通、张宝、李虎、夏侯雄,这一伙人正和北侠欧阳春、云中鹤、南侠展熊飞、双侠丁兆蕙、钻天鼠卢方、彻地鼠韩彰、穿山鼠徐庆他们对峙着呢,气氛那叫一个紧张,就像一根绷紧的弦一样。这里面还有个圣手秀士冯渊,这家伙说话
“唔呀唔呀”
的,口音特别逗,手里提着一杆枪,那枪缨不知道咋回事,全被火烧没了,就像个秃尾巴鸡似的。
这些人可惨了,被困在冲霄楼下面的盆底坑上头呢,雷英那家伙在上面用火攻,烧得他们是焦头烂额,无处可躲。四周那四条地沟里本来有一百个弓弩手,早就被雷英调走了,还把地沟盖上了木板,雷英还不放心,又让人压上了大石头,还派了兵丁坐在上面守着,就像守着宝贝似的。这下可好,里面的人就像被关在笼子里的小鸟一样,想出去比登天还难。
圣手秀士冯渊带着大家朝着四面都试着闯了闯,可不管是正南、正北、正东还是正西,到处都被木板盖得严严实实的,就像被焊死了一样。大家都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卢爷皱着眉头,唉声叹气地说:“五弟呀,五弟,你说你活着的时候那是聪明绝顶啊,这死了也该是个机灵鬼吧。我们大家伙儿可都是为了给你报仇才来的呀,你就不能显显灵,帮帮我们?难道咱们真的要被困死在这儿啦?这可真是要了命了!”
徐庆在旁边听了,气得直跺脚,骂骂咧咧地喊:“你要是真有灵有圣,就该下场大雨呀,把这破火给浇灭了,让我们出去,你说是不是?”
二官人白了他一眼,无奈地说:“你傻呀?就算下了雨,这雨能流到咱们这儿来吗?别做梦了。”
云中鹤这时候不慌不忙地说:“无量佛!大家别慌,我有个主意。要是咱们命不该绝呢,就跟着我走,说不定能闯出去;要是命该如此,那咱也就别折腾了,乖乖认命吧。”
北侠一听,眼睛一亮,忙问:“道爷,你有啥好办法?快说说。”
云中鹤神秘兮兮地说:“都别问了,跟着我走就行。”
北侠点点头,大家就一个跟着一个,像一串糖葫芦似的,朝着正南方向走去。
云中鹤在前面走得飞快,到了上面压木板的地方,他回头朝着北侠喊:“欧阳兄,这儿得你帮我一把啦,我一个人搞不定。”
北侠应了一声,可这地道也太窄了,两个人根本没法并排站。北侠没办法,只好从魏真(也就是云中鹤)的肩头上面伸出一只手去。云中鹤呢,就用手
“叭叭叭”
地使劲拍那木板,就像在打鼓一样。这一拍,上面就有人说话了:“老二呀,你听,下面有人在拍板子呢,好像就在我坐的石头底下呢。”
魏道爷一听,眼珠一转,换了个地方,又
“叭叭叭”
地拍了几下。上面那人又喊:“咦?奇怪,我这屁股底下这会儿没石头了,咋又在这儿响呢?”
魏道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