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呢,白护卫为国捐躯了,陛下也没忘了他的功劳,给他加了一级,还赏赐抚恤的银子一千两呢,这银子是从金华府藩库拨给的。白玉堂的儿子白云瑞,这时候还小得很呢,才三岁,陛下也心疼这孩子,就赏给他四品荫生啦,等这孩子长大上学了,到时候让我们开封府带着去见皇帝陛下,再另外给他加升赏呢。还有个事儿,皇帝陛下下旨了,让我们开封府派妥当的人员护送白夫人、公子,到襄阳去接那个古磁坛,还允许他们穿城而过,回原籍去安葬,一路上都可以使用驿站,方便得很呢。”
智化听完,心里暗暗称赞:“嘿,这皇帝陛下可真是个有道的明君啊!这事儿处理得,那叫一个周全。”
接着又赶忙问道:“哎,那后面就是白五太太咯?”
张龙点了点头,说:“正是呢,智大爷。”
智化一听,忙说:“那快带我过去见见吧,我和白五老爷那也是有交情的,咋也得去问候问候呀。”
张龙就在前面带路,来到驮轿前,智化紧走两步,朝着白夫人恭恭敬敬地行了个大礼,嘴里说道:“白五太太,智化给您请安啦,您受苦了呀。”
五太太在轿子里抱着公子,瞧见智化来了,就叫家人把公子抱下来,说:“来,宝贝儿,去给智伯父叩头,你智伯父可是你爹的好朋友呢。”
智化赶忙上前阻拦,一边拦一边说:“哎哟,五太太,使不得使不得呀,这孩子还小呢,哪能让他给我叩头呀,我可担不起这礼儿呀。”
白五太太就说:“智大爷,您可别这么说。我家老爷死后,多亏了众位伯叔父给我家老爷报仇,我这心里一直惦记着,本应该到府上亲自道谢才是,可这一路奔波,实在是不方便呀。”
智化忙说:“五太太,您这可就太客气了,都是应该的呀,我和白五老爷那是过命的交情,给五老爷报仇,那是义不容辞的事儿,您可千万别这么见外。”
说完,又说了些谦虚客气的话,就转身准备退下了。
可这赵虎啊,是个直肠子,一把就拉住智化,死死地不放手,嘴里嚷着:“智大爷,您可不能走啊,您得跟着我们一路同行才行呢。”
智化一脸无奈,说:“赵虎兄弟,你这是干啥呀?为啥非得让我跟着你们走呢?”
赵虎就着急地说:“智大爷,您是不知道呀,我们开封府实在是没人手了,但凡能多挤出个人来,也不会就派我们两个人来护送白五太太呀。您想啊,五老爷活着的时候,和王爷那可是死对头,这一路上,万一要是碰到襄阳王的余党,就我们俩这两下子,能对付得了吗?可巧今儿个碰见您了,这就是缘分呐,没得说,您就跟着我们辛苦这一趟吧。把五太太送到原籍,然后咱们再一起回来,肯定能平平安安的。别说碰不上仇家,就算碰上了,有您老人家在,估计也没啥事儿,就看在您和白五老爷的那份交情上,您就答应了吧。”
张龙在旁边也跟着点头,说:“是啊,智大爷,赵虎说得对,您就跟着我们一起走吧,也好有个照应不是。”
智化心里那个纠结呀,琢磨了半天,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唉,行吧行吧,既然你们都这么说了,我就跟着你们走这一趟吧。”
赵虎一听智化答应了,高兴得一蹦三尺高,一回头,就把他手下的随从叫过来,大声说:“嘿,你小子,把你那匹马牵过来,给智大爷骑。”
随从一听,有点不情愿,嘟囔着:“那我骑啥呢?总不能让我走着吧,这一路可还长着呢。”
赵虎瞪了他一眼,说:“你就先将就着走这几步,等晚上到驿站了再跟他们要一匹就是了,咋这么多废话呢,赶紧的!”
随从没办法,只好把马牵过来,给智化骑上。然后智化就和张龙、赵虎三个人并排骑着马,慢悠悠地往前走。
一路上,赵虎那嘴就没停过,不停地问智化破铜网阵的事儿,好奇得很。智化呢,也挺有耐心,就把经过详详细细地给他们说了一遍,说得那叫一个绘声绘色,把赵虎和张龙听得一愣一愣的,时不时地还发出惊叹声。
这天晚上,按照行程,应该住在上蔡县境内了。眼看快到了,早就有先头的人下去找办差的,去准备公馆了。
张龙、赵虎、智化骑着马慢悠悠地到了公馆,承差就赶紧跑过来禀报:“请老爷们下马。”
三个人就利落地下了马。
这公馆啊,原本就是一家挺大的旅店,驮轿车辆就直接呼呼啦啦地进店里了。丫鬟婆子们也纷纷下了车,有的抱着公子,有的搀扶着夫人下了驮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