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行了行了,快坐下吧。” 然后扭头对旁边的仆人喊道:“去,给二位爷上茶,要上好的。” 茶端上来后,路凯喝了一口,问道:“二位贤弟,最近过得咋样啊?有没有啥好玩的事儿跟哥哥说说?” 二人齐声回答:“托赖哥哥的福,还算凑合,就是有点小麻烦。” 路凯一听,来了精神,坐直了身子问:“啥麻烦?跟哥哥说说,哥哥给你们撑腰。” 贾善叹了口气说:“哥哥,我们是从京都来的,这一趟可真是倒霉透顶了。” 路凯满不在乎地说:“京都能有啥事儿?咱兄弟这么多,还怕啥?” 贾善和赵保对视一眼,苦笑着说:“哥哥,我们这次闯的祸可不小,涉及好几条人命呢。” 赵保接着说:“我那支白玉镯子,在咱们这儿当的时候,轻轻松松就能当五十两。到了京城里,本来没打算做买卖,就想把镯子当了换点路费回家。谁知道那些人不识货,只给三十两,我们就跟他们理论,这一理论就吵起来了,话赶话的,我当时脑子一热,就说三天之内去收他们的本钱,这下可好,骑虎难下了。话都说出去了,不能不办呀。那天晚上,我们就偷偷进了恒兴当铺,先把两个更夫给解决了,到柜房里顺手又干掉了五个,还拿了些首饰。本来想留下姓名的,可一想到我们经常来哥哥这儿,万一走漏了风声,那不就给哥哥你惹麻烦了嘛。” 路凯听了,不但不害怕,反而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说:“就这点事儿啊!你们俩也太胆小了,就算比这再大的事儿,哥哥我也不怕,你们可别小瞧了我。” 说完就扯着嗓子喊道:“来人呐,摆酒,今天我要和二位贤弟好好喝一场。” 贾善和赵保却连连摇头,贾善说:“哥哥,酒我们就不喝了,这事儿可不是闹着玩的,我们得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 路凯一瞪眼,说:“躲什么躲?你们去哪儿能有在我家里安全?哪儿也别去,就在这儿待着。” 这俩贼人没办法,只好坐下来和路凯吃喝起来,这一顿酒喝得那叫一个热闹,大家都跟没事儿人似的欢呼畅饮。
过了两天,就到了开庙的日子了。贾善、赵保和路凯都换上了新衣服,精神抖擞的,正商量着要去庙上逛逛呢。路凯还特意吩咐了十几个身强力壮的家人,让他们拿着口袋,还一脸坏笑地说:“去,到庙会那些摊子上把地钱给我收回来,谁敢不给,就给我好好教训教训。” 刚要出门呢,突然一个家人像个疯子似的跑进来,跑得气喘吁吁,话都说不利索了,结结巴巴地喊道:“大爷,不好了,咱们这庙上这几年都没见过有人在这儿打把势卖艺的。今年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两个人,在那儿打得热火朝天的,我们去问他挂号了没,他竟然说:‘不懂的’,跟他要地钱,他不但不给,还骂我们呢。” 路凯一听,脸 “刷” 地就黑了,火冒三丈地说:“你们都是吃干饭的吗?几个大男人,连这点事儿都办不好,不会揍他们一顿吗?” 家人委屈巴巴地说:“大爷,我们瞅着这俩家伙不简单,怕打不过他们呀。” 路凯不屑地哼了一声,说:“真丢人现眼!” 话音还没落呢,又有五六个人狼狈地跑进来,脑袋破了,血流了一脸,哭丧着脸齐声说:“大爷,有人在扰庙呢,我们根本拦不住。” 路凯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恶狠狠地说:“走,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敢在我的地盘上撒野。” 说完就带着贾善、赵保气势汹汹地赶过去了。这一去呀,可就要把天齐庙闹得个天翻地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