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相爷之命到草桥镇来找姓路的。到天齐庙一打听,才知道这路凯原来是范家的儿子,本是路家的孩子,贪图范宗华的家业。范宗华一死,他就把家业都弄到手了,还重新认祖归宗。他交的那些朋友都不是啥好东西,我们怀疑他家窝藏着作案的贼人,就去庙上探查,正好碰到龙大爷被捉,我们知道自己搞不定,就去找杨总镇借兵了。” 话还没说完,冯渊就迫不及待地说:“京都这案子,你们知道是谁干的吗?” 韩节和杜顺对视了一眼,摇摇头说:“不知道啊。” 冯渊神秘兮兮地说:“就是和路素贞一起跑了的赵保。这事儿可复杂了,我跟你们说……” 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说了一遍。
展熊飞听了,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问:“方才那位总镇大人不是晕倒了吗?现在咋样了?” 旁边一个小兵赶紧回答:“回展大侠,这时候已经慢慢苏醒过来了。” 这时候,众兵丁过来报功:“展大侠,我们这有情况汇报。兵丁里死了四个兄弟,有六个受了伤。抓住的活口有四十二个,还有十几个伤得挺重的。” 展熊飞看了看大家,严肃地说:“你们总镇大人现在没办法传令,你们可认得我展某?” 兵丁们 “扑通” 一声都跪下了,大声说:“展大侠,我们谁不认识您啊,您就是我们的偶像。” 展熊飞笑了笑说:“行了行了,别拍马屁了。我替你们大人传令,活的和受伤的都押解到衙门去,连这两个贼头也一并交衙门,我们要带着他们上京。死去的,叫地方派人挖坑掩埋。” 吩咐完后,公孙先生和随从们也都过来了。
再看总镇大人,晃晃悠悠地走过来,像个喝醉了酒的大汉。他跟大家行礼,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展大侠,这次多亏了你们啊,我这丢人丢大了。” 展熊飞安慰他说:“大人别客气,这都是意外。不过大人,您索性带兵把路家给抄了吧,把所有的东西物件都清点登记,封了门。要是还有人在,也一并抓住。” 总镇大人连连点头:“行,展大侠,我这就去办。” 说完,就带着兵走了。只有兵丁头目带着展老爷去总镇衙门。
天已经大亮的时候,总镇才回来,手里拿着抄家的东西物件账目,递给展爷:“展大侠,您看看,都在这儿了。” 展爷看了看,说:“行,这些都带回开封府。” 又有人来报:“展大侠,路家里面,连丫鬟都跑得一个不剩。” 展爷摆了摆手:“算了,那些丫鬟也不必细追了。” 然后叫人准备一辆大车,把路凯、贾善锁在车上。对开封府的班头说:“你们和龙滔、姚猛、艾虎等人一起走,看好了这些犯人。” 又对冯渊、卢珍二人说:“你们俩到店里取包袱、付饭钱,然后也押解着车辆往京城去。”
一路上风平浪静,没啥意外。到了开封府,艾虎他们像一群欢快的小鸟,直奔师傅而去。看到师傅,艾虎激动地扑上去:“师傅,您可想死我了。” 冯渊他们也都很有礼貌地向智化行礼问好。智化笑着说:“你们这一路可不容易啊,都说说吧,都经历了啥?” 众人就你一言我一语地各自讲述了自己的经历。智化又把邢如龙、邢如虎带过来,说:“这两位,也有一段故事,我给你们说说。”
正说着呢,徐庆大大咧咧地走过来,看到智化就打趣道:“智化贤弟,你可真行啊。事情办完,你就脚底抹油 —— 溜了。大人因为你不回京城,可把我们折腾惨了,让我们到处找你。没想到啊,你在这儿优哉游哉地等着呢。哎哟,要不是你在这儿等着,相爷可就危险了!” 邢家弟兄在旁边听着,脸涨得通红,像个熟透的大苹果,低着头,不敢吭声。
忽然包兴进来了,满脸堆笑地和众人行礼:“各位老爷,相爷在书房等候,请各位前去相见。” 众人就整了整衣服,跟着包兴到里面去见包公。包公坐在那儿,一脸严肃,看到众人来了,就开始发问:“襄阳的事情现在咋样了?天齐庙又发生了什么?还有开封闹刺客的事儿,你们都说说。对了,谷云飞不愿为官,这事儿你们怎么看?” 众人就把知道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说了。说完后,包公说:“行了,你们在外面等候,我要升堂了。” 当差的众人都在堂口严阵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