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不光你自己有难,连我都得跟着遭殃。我今天跟你说的这些话,你一定要牢记在心,要是有妄杀无辜的时候,你得自己起誓。” 艾虎一脸严肃地说:“义父放心,我要是错用此刀,必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北侠满意地点点头,将刀递给艾虎,说:“好,这刀以后就交给你了,你可要好好保管。” 艾虎双手接过刀,又给北侠叩了个头,说:“多谢义父,孩儿定不负义父所望。” 众人见艾虎得了刀,都纷纷围过来向他道喜。艾虎笑着一一向大家道谢,然后和小和尚一起撤去香案,众人又重新坐下喝茶。艾虎把刀佩在腰间,脸上满是得意之色。
北侠看着众人,笑着说:“各位兄弟,我本想留你们在寺里吃顿斋饭,可我知道你们都忙,就不强求了。” 蒋爷连忙摆手说:“大哥,你的心意我们领了,不过我们确实还有事,就不多打扰了。” 说完,众人又起身到后面去辞别了然方丈。蒋爷拉着方丈的手说:“方丈大师,欧阳大哥就拜托您多多照顾了。” 方丈微笑着点头说:“蒋施主放心,老衲自会照顾好他。”
一切安排妥当后,众人从大相国寺出来。北侠一直把大家送到寺门外,眼里闪着泪花,声音有些哽咽地说:“各位兄弟,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众人也都红了眼眶,纷纷和北侠告别,然后踏上了回开封府的路。
回到开封府,众人先去见了包公,把在大相国寺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向包公说了一遍。从包公那里出来后,大家聚在一起商量接下来的行程。蒋爷清了清嗓子说:“各位,咱们这也算是告一段落了,大家都说说自己的打算吧。” 云中鹤第一个站出来说:“我就回我的庙了,江湖上的事儿,我也该歇一歇了。” 艾虎接着说:“我和韩彰、韩天锦、沈仲元、沙龙、孟凯、焦赤我们打算回卧虎沟,我和天锦还得在那儿成亲呢。” 大官人、二官人也笑着说:“我们带着卢方、卢珍等一帮兄弟上百花岭去办喜事。” 徐良则走到徐庆身边说:“爹,咱回山西祁县祭祖去。” 其他人也都纷纷表示要回家祭祖。蒋爷看了看邢如龙、邢如虎,问道:“你们俩呢?有啥打算?” 邢如龙说:“蒋爷,我们想请您帮忙,把我爹的尸首从庞太师府里取出来,在京都找个地方安葬。” 蒋爷拍着胸脯说:“放心吧,这事儿包在我身上。”
蒋爷又转头看向冯渊,问道:“冯爷,你呢?” 冯渊苦笑着说:“我啊,我都不知道我家的坟在哪儿。我小时候父母就双亡了,十二岁开始学武,十四岁就入了绿林,哪还顾得上坟的事儿啊。现在当了官,也不好打听,就只能买点纸钱,遥祭一下了。” 蒋爷听了,叹了口气说:“也是个苦命人啊。行,那咱就买点纸钱,你先祭一祭。” 说完,蒋爷就带着人去买了纸钱,冯渊找了个空旷的地方,把纸钱烧了,嘴里念叨着:“爹、娘,孩儿不孝,这么多年都没来看过你们,希望你们在天之灵安息。”
祭完祖后,蒋爷和展爷就去了庞太师府。到了太师府门口,蒋爷对门卫说:“麻烦通报一声,我们是开封府的,来找管事的商量点事儿。” 门卫进去通报后,很快就带着管事的出来了。蒋爷说明来意,管事的面露难色说:“这事儿可不好办啊,太师的脾气你们也知道。” 展爷上前一步,拿出包公的手令说:“这是包大人的手令,你要是不配合,可别怪我们不客气。” 管事的看了看手令,无奈地说:“好吧,你们跟我来。”
管事的带着蒋爷和展爷来到文光楼后面的太湖石前,指着一个地方说:“就在这儿,不过这墙得拆了才能把灵柩拉出来。” 蒋爷说:“行,那就拆吧。” 很快,手下的人就把墙拆了一段,把灵柩拉了出来。灵柩之前就已经用棺木盛殓好了,而且保存得还不错。众人把灵柩抬到早就预备好的墓地里,蒋爷说:“就拿邢吉当立祖的吧,好好安葬。” 说完,众人就开始忙活起来,埋土、奠茶、奠酒、烧纸钱,忙完后又给抬棺材的人付了工钱。
一切都办妥后,大家回到开封府去见包公,把事情的经过详细地说了一遍。从包公那里出来后,正好碰到张龙、赵虎从外面回来。张龙、赵虎下马后,把马交给随从,掸了掸身上的灰尘,就先到校尉所去见了南侠、蒋爷,然后又去见了王朝、马汉。蒋爷把冯渊、邢家弟兄也带着一起见了见,张龙、赵虎因为有公务在身,不能久待,就对包公说:“大人,我们得进去交差了,有什么事回头再说。” 包公点点头说:“行,你们先去吧。” 张龙、赵虎进了府,包公就问他们一路上的事情。张龙说:“大人,我们在襄阳顺利接到了古磁坛,按院大人还给了些银两,到家后发丧办事也都很顺利,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