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在辽东为官,官至参将,只是后来因为看不惯朝中庞太师的专权跋扈,便毅然辞官还乡,回到了这二友庄。我母亲温柔贤惠,操持着家中的一切。我还有个妹妹,名叫石玉花,她性格随和,心地善良。此外,我父亲还收了两个徒弟,一个叫铁掌李成,他的掌上功夫十分了得;另一个叫神拳李旺,拳法刚猛有力。这二人平日里跟着我父亲习武,也算是我们家中的一份子。”
说到这里,石仁微微顿了顿,接着又说道:“在我们二友庄,还有一户尚家,尚家的家主叫尚均义,他和我父亲是多年的好友,曾经在辽东任游府一职,也是因为庞太师的缘故辞官回乡。尚家有两个女儿,一个叫尚玉莲,一个叫尚玉兰。这尚玉莲武艺高强,在我们这一带颇有名气;尚玉兰则聪明伶俐,擅长出谋划策。”
石仁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继续说道:“说起我家的事情,还有一件不得不提。我有个姐姐,她遭遇了一些不白之冤,至今尚未昭雪。我和父亲一直在努力寻找真相,希望能够还姐姐一个清白。” 说完这些,石仁转而看着徐良,眼中充满了好奇,问道:“徐兄,你今日为何会去马化龙家呢?那马化龙可不是个好对付的角色。”
徐良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缓缓说道:“石兄,不瞒你说,我本是上京任职公差,在途中遇到了一个名叫白菊花的贼人,与他发生了一系列的纠葛。如今我有重要任务在身,要赶往南阳,去请皇帝的冠袍带履。今日白昼时分,我偶然遇见了尹石氏,听闻她讲述了自己儿子的遭遇后,心中十分气愤。那马进才与马化龙狼狈为奸,陷害尹有成,实在是天理难容。所以我便决定在晚间前往马家林,想查探究竟,看看能否找到一些证据,为尹有成洗清冤屈。”
石仁听了徐良的讲述,心中对他的敬佩之情更甚。他看着徐良,真诚地说道:“徐兄长,你今日的所作所为,实在是令人钦佩。你心怀正义,敢于为他人打抱不平,这才是真正的侠义之士。你我今日一见,真可谓是相见恨晚。再说起来,咱们上一辈也都相识,也算是颇有渊源。若兄长不嫌弃,小弟我想与兄长结义为友,从此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知兄长意下如何?”
徐良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连忙站起身来,双手抱拳,激动地说道:“石兄,你这话可就见外了。你今日不仅救了我的性命,还如此坦诚相待,我感激还来不及,又怎会嫌弃?能与石兄结义为友,那是我徐良的荣幸。”
正说着话,仆人捧着干净的衣服走了进来。石仁站起身来,对着徐良说道:“徐兄,你先稍坐片刻,我去换身衣服。” 说罢,他转身进了里间屋。不一会儿,石仁换好衣服走了出来,只见他身着一袭月白色的长衫,腰间束着一条蓝色的丝带,更显得风度翩翩。
忽然,厅房的帘笼轻轻一动,从外面走进来四个脸上还画着彩的人。石仁刚要开口引见,众人忙说道:“先别急着引见,等我们洗完脸再见吧,这模样怪吓人的。” 徐良看着几人,心中有些疑惑,他轻声问石仁:“哥哥,哪位是伯父?” 石仁笑着指了指一位面容和蔼、气质不凡的长者说道:“这便是我的父亲石万魁。” 接着,他又将徐良的事情详细地对父亲说了一遍。
石万魁听后,哈哈大笑起来,他看着徐良,眼中满是赞赏,说道:“贤侄啊,我且说句大话,你这模样,一看便知是将门之后。我且问你一个人,铁臂熊沙龙是你什么人?” 徐良恭敬地抱拳行礼,回答道:“伯父,那沙龙是我的伯父,也是我盟弟的岳父。” 石万魁点了点头,又问道:“你盟弟可是韩天锦与艾虎?” 徐良应道:“正是。伯父,新近我这二个盟弟特旨完姻,沙伯父遣人来请,石伯父与尚伯父未能前去,不过礼物倒是送到了。” 说完,徐良又与尚均义见礼,尚均义看着徐良问道:“贤侄,我也提一个朋友,云中鹤是你什么人?” 徐良立刻回道:“尚伯父,那是我师父。” 尚均义笑道:“哈哈,那云中鹤还是我的把弟呢!这世间之事,真是奇妙。” 随后,徐良又与铁掌李成、神拳李旺互相行礼,众人寒暄一番,气氛热烈而融洽。石万魁见众人都已相识,便笑着吩咐道:“来人啊,摆酒,今日我要与贤侄好好畅饮一番。”
石万魁等四人进了里间屋,洗净脸上的颜色,换了白昼的衣服,重新回到厅房。此时,酒宴已经摆满了一桌。众人纷纷谦让,执意要将徐良让到上座。徐良推辞不过,最后坐了二席,尚均义坐了首席。众人端起酒杯,开始推杯换盏,酒过三巡,石仁趁着酒兴,将自己要与徐良结义为友之事,对父亲说了一遍。尚均义在一旁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