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中还带着一丝迷茫。而赵保也悠悠转醒,刚一醒来就发现自己被捆得结结实实,动弹不得,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与懊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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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虎看着徐良,心中满是疑惑,忍不住问道:“三哥,你这一路是怎么过来的?怎么就突然出现在这儿了呢?” 徐良拉过一旁的凳子,坐下后缓缓说道:“唉,艾虎啊,你不知道,之前在金钱堡的时候,我遭遇了一些事情,那些事让我觉得特别丢脸,我实在没脸去见我那弟媳。心里就像被一块大石头压着,愧疚得不行,所以我就偷偷地离开了,一路走到了这里。四弟,你呢?你怎么会和他们搅和在一起的?” 艾虎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三哥,我本来是满心焦急地到处找你啊。可二哥韩天锦那家伙,你也知道他的脾气,就知道睡觉,怎么叫都叫不醒。我们在树林里休息的时候,正好碰到了四哥,然后就一起结伴往南阳府来了。谁能想到会遇到这么多麻烦事。” 徐良听了,微微点头,站起身来,眼神变得严肃起来,说道:“不管怎样,现在这个赵保,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肯定是个贼。” 卢珍在一旁附和道:“三哥说得对,他可不只是个普通的小贼,我们在他这儿发现了重要的证据,这个证据和开封府正在追查的一个案子有关,开封府还等着他回去结案呢。” 徐良眼睛一亮,急切地问道:“四弟,你说的证据在哪呢?快拿给我看看。” 卢珍转身走到角落,拿起一个包袱,说道:“三哥,就是这个包袱,这里面的东西应该就是他盗窃来的赃物,我估计失主离这儿应该不远。”
徐良沉思片刻,说道:“我出去找找这地方上的人,得让他们来处理这件事。” 说完,他便快步走出庵门。艾虎和卢珍在庵内焦急地等待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徐良才带着几个人回来。其中一个穿着官服,应该就是当地的地方官,其余几个都是伙计打扮。徐良走进庵内,给双方引见道:“这位是卢老爷,这位是艾老爷,他们两位可是在办理开封府的重要案子,今天在这儿碰巧遇到了这么一档子棘手的事儿。明天就麻烦你把这个叫赵保的交给你们本地官府,然后再解往开封府结案。还有一个女贼跑了,不过你们放心,我们肯定会想办法把她捉拿归案的。但是此刻我们不能轻易露面,要是被一些心怀不轨的人知道了,尤其是那个白菊花,要是他在这附近,那可就麻烦大了。四弟,你再和这位地方官说说那证据的事儿。” 卢珍走上前,拿起包袱,打开给地方官看,说道:“大人,您看,这包袱里的东西都是赃物,是这个案子的关键证据。”
徐良转头看向地方官,问道:“大人,这庙是官庙还是私庙啊?” 地方官恭敬地回答:“徐老爷,这庙是团城子里东方员外的家庙。” 徐良皱了皱眉头,严肃地说道:“既然是他的家庙,那这件事可就更要谨慎处理了,千万不能走漏风声。” 地方官连连点头,说道:“徐老爷放心,我在这地方当了这么多年官,这点分寸还是有的,绝对不会把消息泄露出去。” 徐良又问道:“这东方员外是个什么来历?他有什么背景吗?” 地方官整理了一下官服,说道:“他只是个武童出身,不过他家财万贯,在这一带可是响当当的富户。” 徐良有些惊讶地说道:“只是个武童就住这有城墙的房子?这要是朝中的达官贵人,那还不得住皇宫了?你们当地官府就不管管吗?” 地方官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徐老爷,这事儿可就说来话长了。我们官府当然想管,可这其中牵扯太多利益关系了。” 徐良追问道:“不管怎样,他私自盖城墙房子,这可是违反规定的大事,难道就任由他胡来?这要是有什么谋反的心思可怎么办?” 地方官擦了擦额头的汗,解释道:“徐老爷,您有所不知。以前这五里街冷冷清清的,南阳西关才是热闹的地方。团城子原本叫刘村,村里姓刘的人最多,每逢二八大集,人来人往的。后来这东方员外一家搬到这儿,他家那可是富得流油啊,尤其是那个东方保赤,简直就是富可敌国。”
这时候,韩天锦已经完全清醒过来,听到地方官的话,好奇地问道:“这东方保赤有啥特别的?咋就这么有钱呢?” 地方官看了他一眼,继续说道:“这东方保赤趁着前些年收成不好,到处低价收购房产。就说那城墙吧,原本是个当铺,三年前当铺生意不行了,只等人家来赎当物,后来就关门大吉了。这东方保赤就把当铺买了下来,然后用那当铺的墙把他买的其他房子都圈起来了,慢慢地,这集场市面就都挪到五里新街这边来了。
:()神探包公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