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神秘的东方府邸之中,有两位女子,她们的身份可不一般,正是东方亮的妹妹,东方金仙与东方玉仙。这二人虽与东方亮同父异母,乃是东方保赤第四房姨太所生,却自幼深得父亲宠爱。
自十岁起,她们便在父亲的安排下,一边学习女红针黹,一边研习武艺。时光匆匆,在十五六岁时,已练就了一身不凡的功夫。东方保赤临终之际,心中忧虑,他深知这两个女儿武艺在身,恐性格骄纵,于是为她们各自传授了一门绝学,一个精研链子架,一个擅长链子锤。除此之外,刀枪剑戟等诸般兵器,也都能运用自如。
待父亲与母亲相继离世后,姐妹俩便住进了红翠园,过着相对独立的生活。东方亮对这两位妹妹,平日里疏于照管。而姐妹俩也与哥哥约法三章,不许前院之人踏入红翠园半步,哪怕是不懂事的孩童也不行。她们深知哥哥交友不慎,所交之人多为不法之徒,为保自身安宁,才立下此规矩。若有违禁者,不论是谁,格杀勿论。
说起东方亮暗中与王爷勾结之事,玉仙多次苦劝,言辞恳切,甚至不惜与哥哥争执,可东方亮根本听不进去,依旧我行我素。金仙则因性格内敛,不善言辞,从未开口相劝。玉仙聪明伶俐,能言善辩,且性格坚毅,对哥哥的所作所为极为不满,常叹自己的青春被哥哥的胡作非为所耽误。
每至夜晚,玉仙都会在园中习武,锻炼体魄。这一晚,金仙身体抱恙,无法与玉仙一同练习。玉仙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她对丫鬟小红说道:“小红,你把头上的首饰取下,将袖子挽起,为我练一趟拳。” 小红面露难色,苦着脸说:“二小姐,我这拳法尚未练熟,若是演练,恐有诸多不妥,怕会惹您生气。” 玉仙却执意要求:“不必多言,只管练来便是。” 小红无奈,只好依言而行,取下钗环,用绢帕束发,整理好衣衫,怯生生地说:“二小姐,若我有何差错,还望您多多指点。”
此时,在园外暗中观察的徐良,正欲看小红打拳,却忽见上房后坡黑影一闪。徐良心中一惊,毫不犹豫地跳下树来,疾步奔向红翠园后方。他施展轻功,越过西墙,悄然落地,抬眼望去,那黑影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徐良身形一闪,跃上房顶,从后坡向前查看,却依然不见那神秘人的踪迹。此时,院子里人来人往,他不敢贸然前往前坡,只得暂且隐匿身形。
小红开始演练的是猕猴拳,徐良在房顶瞧着,险些笑出声来。只见小红的拳脚招式毫无章法,动作生硬,犹如初学者一般稚嫩。正此时,西屋中走出两个婆子和一个丫鬟。那丫鬟满脸兴奋,喊道:“姐姐,我可盼到今日了,你学了这许久拳法,一直未曾展示,今日小姐有令,我定要好好观摩。”
玉仙见小红拳法如此糟糕,不禁柳眉倒竖,拍桌说道:“小红,莫要再练了,你这般模样,简直是在糟蹋我与你家小姐的心血。打拳需遵循章法,手掌应如瓦陇般有力,拳头似卷饼般紧实,出拳如流星般迅速,目光像闪电般锐利,腰身似灵蛇般灵活,双腿如猎豹般矫健。你瞧瞧你,弯腰驼背,毫无气势,哪里有半分习武之人的模样?去一旁歇息吧,且看我为你演示一番。” 小红被说得面红耳赤,急忙收住拳脚,低声道:“二小姐,我确实学艺不精,让您见笑了。”
屋内的金仙听到动静,也忍不住开口道:“小红,你莫要在此处丢人了,我悉心教导你数月,不想你竟如此不成器,当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玉仙连忙回应:“姐姐,你身体不适,莫要动气,以免伤了身子。小红,你且退下,看我来练。”
徐良在房顶注视着玉仙打拳,只见她身姿矫健,动作流畅,一招一式皆有板有眼,与小红相比,可谓天壤之别。玉仙打完拳,收势而立,看向小红问道:“你觉得我与你相比,如何?” 小红羞愧地说:“二小姐,您的功夫高深莫测,我远远不及,不敢相提并论。” 玉仙故意说道:“莫不是你家小姐藏私,未将真功夫传授于你?” 金仙在屋内听闻,急忙辩解:“二妹,你莫要冤枉我,小红是我丫鬟,我怎会有所保留?你且稍等,我换了衣衫,定要与你理论清楚,为小红讨回公道。” 玉仙赶忙劝阻:“姐姐,你身体抱恙,还是安心养病为好,莫要逞强。” 金仙却倔强地说:“不行,今日之事,我定要弄个明白。”
原来,玉仙是有意用激将法,她深知金仙性格,故意数落小红,只为激金仙出手。只要金仙能活动一番,出些汗水,对病情或许有益。果然,金仙怒气冲冲地从屋内冲出,越过小红,伸手欲打,口中喝道:“你这丫头,太让我失望。” 小红吓得花容失色,连连后退。玉仙见状,迅速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