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说:“因为官府的人一路上风吹日晒的,感冒风寒了,现在生病了,就像被病魔缠上了一样。连其他官员去拜见都不见。我本来想等个水落石出,谁知道一直也没消息,所以我就回来了。我也没办法呀,就像那武林高手遇到了难题,一时也解不开。” 马强说:“原来是这样啊。我说呢,一天能打两个来回的路程,你咋去了四五天呢?敢情你是要等个水落石出啊。那哪能等得到呢?你先去歇会儿吧。就当是中场休息,恢复恢复体力。” 姚成又问:“刚才那个斯斯文文的主仆是谁呀?” 马强说:“那是我碰见诓来的。就像钓鱼一样,把他们给钓来了。” 然后就把翟九成的事儿说了一遍。“我本来还怀疑是他写的状子呢,谁知道我们大伙盘问了一会儿,发现不是他。这可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姚成说:“虽然不是他,但也别放了他。说不定还有别的用处呢。” 马强问:“你有啥主意呢?快说说,别卖关子了。” 姚成说:“员外您不知道,那个仆人我认识。他本来叫金必正,后来投在倪家庄做仆人,改名叫倪忠了。他就像个变色龙一样,还会改名呢。” 沈仲元在旁边一听,赶紧问道:“他在倪家有多少年了?你可得说清楚点。” 姚成说:“算起来也有二十多年了。就像过了好几个世纪似的。” 沈仲元一拍大腿,就像武林高手施展了一招 “震惊掌”,说:“不好了!员外,你把太守给诓来了。这可怎么办呀?就像惹上了大麻烦。” 马强一听这话,吓得眼睛瞪得大大的,就像铜铃一样,嘴巴张得老大,“呵呵” 了半天,才问道:“贤…… 贤…… 贤弟,你咋知道的呢?你可别吓唬我呀。” 小诸葛沈仲元说:“姚主管既然认出老仆是倪忠,那他的主人肯定就是倪继祖呀。这就像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再说了,问他名字的时候,他说姓李名世清。这明明就是说他办事要清正廉洁的意思嘛,这还有啥难理解的?就像那中医的诊断,一目了然。” 马强听了,这才恍然大悟,心里直发毛,就像被猫挠了一样,说:“这可咋办呀?贤弟,你快想个主意吧。我都快急死了,就像热锅上的蚂蚁。” 沈仲元说:“这事儿得员外您拿主意。既然已经把人诓来了,就不好再放出去了。就像那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先把他们主仆俩锁在空房间里,等夜深人静的时候,把他请到厅上,我们大家客客气气地求他。就说我们明明知道他是府尊太守,故意请府尊大老爷到庄里来分析分析案子的情节。他要是答应了,员外您就破费点家财,把他收买了,要一张印信甘结,然后风风光光地把他送到衙门。外人知道了,就会觉得府尊结交员外,这样不但没人再敢告状,以后说不定还有照应呢。要是他不答应,那就没办法了,只能把他处死,然后悄悄通知襄阳王举事。就像下棋一样,走一步看三步。” 智化在旁边听了,连连夸赞:“好计!好计!就像武林高手使出了一招妙计。” 马强听了,也觉得只能这样了。于是就吩咐把倪继祖主仆俩锁在空房间里。
虽然把他们锁起来了,但是马强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就像屁股上长了刺一样。他走出大厅,来到卧室,看见郭氏安人,就唉声叹气起来,就像个泄了气的皮球。原来他的娘子是郭槐的侄女,看见丈夫愁眉苦脸的,就问:“又出啥事儿了?这么烦恼。你可别瞒着我哦。” 马强见妻子问,就把之前的事情说了一遍。郭氏听了,说:“这下可好了,竟然把钦命的黄堂太守弄到家里来了。我说你结交的都是些狐朋狗友,你还不信。我还听说你又抢了个女孩儿来,叫锦娘,差点被人家用剪子扎了。你还把这女孩儿关在地窖里了。现在又把个知府关在家里,这可怎么办呢?你就不能让人省点心吗?”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心里也很着急,就像心里有只小兔子在乱跳。马强又把沈仲元的计策说了一遍,郭氏这才不说话了。这时候天已经黑了,开始敲初鼓了。郭氏知道丈夫因为担心都没吃东西,就吩咐丫鬟摆饭。夫妻二人面对面坐着喝酒,就像两个闷葫芦一样,谁也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