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正说话的时候,白福哼着小曲儿煮了一杯茶过来,刚到门口呢,就听到屋里好像有人悄悄说话。他心里一惊,这啥情况呀?从帘缝偷偷一瞧,嘿,看到有个人正和白五爷轻声交谈呢。白福心想,这肯定是家主在路上碰到的夜行朋友,可一杯茶不好递呀,这可咋办呢?干脆回去又添了一杯,用茶盘托着两杯茶,像个小服务员似的来到里间。结果抬头一看,还是只有玉堂一个人。白福端着茶,心里那叫一个纳闷,嘴里嘟囔着:“这啥朋友呀?我给端茶过来,他又走了。我这干的啥差事哟,就跟那瞎忙活的江湖小喽啰似的。” 白玉堂呢,已经明白咋回事了,就说:“把茶放下,去拿个灯笼来。” 白福放下茶托,嘴里嘀咕着:“这一会儿要茶一会儿要灯笼的,真难伺候。” 然后回去拿了个灯笼。白玉堂接过灯笼,又把衣服和朱履夹起来,出了屋门,纵身一跃上了房顶,那动作,就跟个飞檐走壁的大侠似的,还是从后面出去了。
没过多久,就听到前面店门被敲得山响,那动静,就跟打雷似的。白福赶紧跑出去,喊道:“店家,快开门,我们家主回来了。” 小二连忙拿钥匙打开店门,那速度,快得跟闪电似的。
只见玉堂还是那副斯文打扮,大摇大摆地走进来,那模样,就像个风流才子。小二说:“相公咋这时候才回来呀?难道是去跟哪个美女约会了?” 玉堂回答道:“在朋友那儿避雨,人家还招待我喝酒吃饭呢,所以回来晚了。就跟那江湖好汉聚会似的,可热闹了。” 白福赶紧上前接过灯笼,领着玉堂回到屋里。茶还没凉呢,玉堂喝了一杯,又吃了点东西,然后吩咐白福五更的时候准备好马,他们要去松江茉花村。玉堂自己在那儿休息,心里琢磨着:“北侠那本事,嘿,那可真是厉害,就跟那武林高手似的,还有那和蔼的气度,别人真是比不了。而且刚才他出的那个主意,真是太周到了。比我四哥说的出告示访请可高明多了。要是出告示,大家都看着呢,上面有‘访请’两个字,自己就先没底气了,那还咋见人呢?现在欧阳兄出的这个主意,才是万无一失的好办法。怪不得展大哥和我大哥背地里老夸他好呢,我以前还不信,现在看来,果然是好。仔细想想,都是我自作聪明惹的祸。就跟那医生治病,自己瞎开方子,结果吃错药了。” 他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到了五更,白福起来收拾行李和马匹,忙得晕头转向,到柜台上把店钱结清,主仆二人就往茉花村去了。
闲话少说。到了茉花村,玉堂先让白福去通报一声,自己骑着马在后面跟着,那模样,就像个威风凛凛的将军。离庄门不远的时候,就看到好多庄丁和伴当分成两列站着,那场面,就跟迎接皇帝陛下似的。丁氏兄弟在台阶上面等着呢,那架势,就跟两个武林盟主似的。玉堂赶紧下马,伴当接过马缰绳。丁大爷迎了上来。玉堂快步走上前,说道:“大哥,好久不见啦,好久不见啦。就跟那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似的,心里那个激动哟。” 兆兰说:“贤弟,你一向可好啊?最近是不是又学了啥新武功呀?还是吃了啥灵丹妙药,变得更帅了?” 两人互相握住手,那亲热劲儿,就跟亲兄弟似的。兆蕙呢,在那边恭恭敬敬地站着,也不伸手,说道:“白五老爷来了,我们没能远迎,真是罪过罪过。请老爷到屋里喝杯茶吧。就跟那宫里的太监伺候皇上似的。” 玉堂笑着说:“二哥,你可真逗,我哪当得起老爷这个称呼呀。你这是要折煞我呀。” 赶紧也握住了兆蕙的手。三人手拉手来到待客厅,那场面,就跟三个好哥们去喝酒似的。玉堂先给丁母请了安,然后坐下。茶端上来了,丁大爷问候了开封的众朋友,又感谢在京城的时候受到的热情款待。丁二爷却说:“今天啥风把护卫老爷给吹来了呀?真是让我们这儿蓬荜生辉啊。不过老爷你来,是专门来看我们的呢,还是有别的事儿呀?就跟那侦探查案似的,非得问个清楚。” 这一番话把玉堂说得脸都红了,就像个红苹果。丁大爷怕玉堂下不来台,赶紧瞪了兆蕙一眼,说:“老二,兄弟们好久不见,你不先说点正经的,瞎嚷嚷啥呢?就跟那老师教训学生似的。” 玉堂说:“大哥,你别给二哥打掩护了,本来就是我不对,怪不得二哥生我的气呢。去年我被抓了,连衣服都是穿二哥的。后来到京城当了官,我就想请假过来。谁知道我大哥说我刚当官,不让我走。就跟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小鸟似的,想飞也飞不了。” 丁二爷说:“到底是当官的人了,长见识了。就怕我们说你,你自己先说了。我问你,五弟,你就算不能来,也该写封信或者派个人来呀,我们听到也高兴高兴。为啥连一封信都没有呢?难道是把我们给忘了?就跟那病人忘了吃药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