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呐,过得那叫一个风驰电掣,仿佛只是眨了眨眼的工夫,就嗖地一下到了三月。这一天,皇帝如同往常一般,优哉游哉地漫步来到了玉宸宫,探望李妃。
李妃一瞧见皇帝,赶忙行礼,脸上洋溢着惊喜,说道:“皇上,您能来臣妾这儿,臣妾真像是做梦一般欢喜。”
皇帝满面笑容,摆摆手说道:“爱妃,咱之间无需这般多礼,快快免了!”
随后,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闲聊起来。
皇帝眼中满是关切,轻声问道:“爱妃,近些日子身子可还安康?饮食睡眠可好?”
李妃微微欠身,柔声回答:“回皇上,承蒙您的关怀,臣妾这身子骨硬朗着呢,每日吃得香睡得甜,就盼着能为皇上多添些福分。”
皇帝满意地点点头,说道:“如此甚好,朕也就放心了。”
正说着呢,皇帝突然一拍自己的脑门,大惊小怪地叫起来:“哎呀呀,朕这脑子,差点把这顶要紧的大事给忘得一干二净。明天可是南清宫八千岁的生辰,这可是个大日子,万万不能轻慢,得精心筹备才是!”
李妃笑意盈盈地附和道:“皇上考虑得周全,这生辰贺礼自当隆重些,方显皇上对八千岁的敬重。”
于是,皇帝即刻指派首领陈林去御花园弄些果品,郑重其事地说道:“陈林,你速速去御花园,挑那顶好顶新鲜的果品,给八千岁祝寿可容不得半分马虎。”
陈林连忙毕恭毕敬地领旨,脚下如同踩着风火轮,眨眼间就没了踪影。
这边陈林刚走,那边李妃的脸色陡然间就变了。只见她眉头紧紧拧成了麻花,五官都痛苦地扭曲在一起,突然就捂着肚子嗷嗷叫唤起来:“哎哟哟,疼死我啦,这肚子里就跟有一群野马在横冲直撞似的。”
皇帝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心里不停地犯嘀咕:“这莫不是要生了?这可如何是好?这可真是让人措手不及啊!” 随即扯着嗓子拼命大喊:“来人呐,快让刘妃带着守喜婆火速赶来!”
刘妃接到旨意后,心急火燎地一路小跑着赶到了玉宸宫,跑得气喘吁吁,呼哧带喘地说道:“臣妾来啦,皇上莫要着急,臣妾定当尽心尽力。”
郭槐得知这事儿后,火烧眉毛般急匆匆地跑去告诉尤氏:“尤氏,李妃要生啦,咱们可不能有半分耽搁,得赶紧行动起来。”
尤氏倒是显得沉着镇定,不慌不忙地说:“瞧你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东西我早就准备得妥妥当当。” 说着双手捧着个大盒子,递给郭槐,“喏,都在这儿呢。”
两人便心急如焚地一起往玉宸宫赶去。
您猜猜这盒子里装的是啥?嘿嘿,这可是他们俩绞尽脑汁谋划的阴损招数!一只被剥了皮的狸猫,那模样血糊糊、油滋滋的,根本看不出是个啥东西,简直是恐怖得能让人当场昏厥。他们俩到了玉宸宫,旁边的人都以为盒子里装的是美味珍馐,谁能想到这里面藏着如此蛇蝎心肠的阴谋呢。
正巧这时候李妃要生了,经历了一番撕心裂肺的煎熬后,刚把孩子生下来,人就一下子晕过去了,直接昏天黑地不省人事。
刘妃见状,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嘴角勾起一抹阴森森的冷笑,对寇珠恶狠狠地说道:“寇珠,你赶紧提着这个藤篮,把太子给我藏在里面,动作麻溜点去销金亭,用你裙子的带子把太子勒死,然后扔到金水桥下。听到没有?要是敢违抗,小心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寇珠吓得面如土色,浑身像筛糠似的抖个不停,哆哆嗦嗦地说:“娘娘,这…… 这也太伤天害理了,臣妾实在是下不去手啊。”
刘妃怒目圆睁,像一头发怒的豹子一样咆哮道:“让你去你就去,哪来那么多废话!你要是敢抗旨不遵,我有的是法子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寇珠心里害怕得要命,心就像十五个吊桶打水 —— 七上八下,可又不敢违抗命令,只能在心里暗暗叫苦:“这可怎么办呀?要是让别人去,指不定更糟糕。” 没办法,她只好咬咬牙,硬着头皮提着藤篮,像丢了魂似的出了凤右门,到了昭德门外,一路跌跌撞撞地直奔销金亭。
到了销金亭,寇珠赶紧把藤篮打开,战战兢兢地抱出太子。她看着怀里的太子,心都碎成了无数片,喃喃自语道:“皇帝半辈子都没个儿子,好不容易李妃生下了太子,偏偏遇上这心如毒蝎的坏女人使坏陷害。我要是把太子杀了,那我还有何颜面活在这世上?算了,干脆我抱着太子一起跳河,也算我对皇上忠心耿耿、至死不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