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这回可得仔仔细细地讲讲李妃这桩让人揪心揪肺、肝肠寸断的事儿。自从她见了太子之后,那整天都跟丢了魂儿似的,双眼哭得红肿得如同熟透的桃子,整日里以泪洗面,悲伤得那叫一个昏天黑地,简直没法形容。还好有秦凤这热心肠的主儿,那真是绞尽脑汁、费尽心神地开导她。就像老中医扎针灸似的,精准地找准穴位,什么 “百会穴能安神醒脑,舒缓情绪”“膻中穴可宽胸理气,消除烦闷”,各种法子都用上了,把那些事儿一桩桩一件件都给她掰扯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李妃听完,就跟被人突然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一下子高兴得跟中了超级大奖似的,从此每晚都烧香拜佛,无比虔诚,祈求着太子能平平安安、顺顺利利的。那专注的样子,仿佛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这袅袅升腾的香火之中。
可谁能想到,这事儿不知咋就被那奸人给知晓了。这坏家伙偷偷摸摸地就在皇帝面前添油加醋、胡说八道。他一脸谄媚,哈着腰说道:“皇上哟,您是不知道,那李妃心里头可怀着深深的怨恨呢,每晚都烧香诅咒,那心思坏得很呐,简直就是蛇蝎心肠,要是不狠狠处置她,后患无穷啊!绝对不能饶了她。” 皇帝一听,那火气 “噌” 地一下就上来了,怒发冲冠,像一头发怒的狮子一样暴跳如雷,咆哮道:“马上让那李妃去死!给朕赐七尺白绫!朕容不得她这般放肆胡为!”
这消息不知怎的就像长了翅膀一样,飞也似的传到冷宫了。秦凤一听到,吓得心都要从嗓子眼儿蹦出来了,脚不沾地地像一阵狂风似的跑去跟李娘娘通风报信,急得声音都变了调,结结巴巴地说:“娘娘,不好啦,大难临头了,皇上要赐您死!” 李娘娘一听,两眼一翻,“咣当” 一下就昏过去了,这可把大家吓得够呛,顿时手忙脚乱起来,就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急得团团乱转。
就在这火烧眉毛、万分危急的节骨眼儿上,余忠风风火火地跑了过来,扯着嗓子喊道:“这事儿十万火急!赶紧把娘娘的衣服脱下来给我穿上,我愿意替娘娘去死!我余忠要是眨一下眼,就不是好汉!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绝不退缩半步!” 李妃费了好大劲儿才悠悠醒转过来,听到这话,哭得那是撕心裂肺,上气不接下气,话都卡在嗓子眼儿说不出来了。
余忠也顾不上等娘娘回话,手忙脚乱地摘下帽子,一把扯掉网巾,把头发胡乱散开挽了个发髻,又心急火燎地把自己衣服脱下来扔在一边,一个劲儿地哀求着娘娘:“娘娘,您别磨蹭了,快把衣服给我吧!时间紧迫,再不快点儿就来不及了!” 秦凤在旁边看着,又是心疼又是佩服,一咬牙一跺脚,催促着说:“别耽搁了,动作快点儿!这可是生死攸关的时候!就像在战场上,分秒必争,容不得半点儿犹豫!” 李妃没法子,只好把衣服脱下来给余忠换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你们俩可真是我的大恩人呐!这份恩情我李妃来世做牛做马也报答不完!” 说完,一口气没上来,又昏过去了。
秦凤哪敢有半分耽搁,火急火燎地把李妃挪到下房,装成余忠生病躺在床上。那动作快得就像一阵旋风,眨眼间就收拾好了。刚收拾妥当,圣旨就像一阵疾风似的到了,皇帝派孟彩嫔来查看。秦凤连忙一路小跑着出去迎接,点头哈腰地把孟彩嫔让到偏殿坐下,陪着笑脸说道:“彩嫔娘娘,您受累在这儿先坐着,等娘娘去了,再麻烦您查看查看。”
这孟彩嫔年纪轻轻的,长得是眉清目秀,樱桃小口。胆子也小,像只受惊的小兔子,怯生生的。再加上一直念着李妃平日里的好,如今碰上这惨事儿,心里正难受得要命,哪还有心思仔细查看呀。没一会儿,就有人慌里慌张地来报:“娘娘已经没了,您去瞅瞅。” 孟彩嫔一听,眼泪 “唰” 地就下来了,哭得梨花带雨,抽抽搭搭地说:“这可如何是好,李妃娘娘怎么就遭此劫难……” 哪还忍心凑过去细看啊,摆了摆手,哽咽着说:“我这就回去跟皇上复旨。” 要不是余忠和李妃长得有几分相似,这事儿还真不好蒙混过关。然后就按照规矩把李妃给埋了。
这事儿完了以后,秦凤硬着头皮跟上面报告说余忠生病躺在床上起不来。郭槐本来就和秦凤不对付,这下可逮着机会了,心里那叫一个美,暗自寻思:“哼,这下秦凤少了个帮手,正合我意。我非得给他点颜色瞧瞧,让他知道我的厉害!我要使出‘连环计’,一招接一招,打得他毫无还手之力。” 硬是不让余忠养病,一声令下:“马上把他赶出宫,让他回老家当老百姓去!” 秦凤是又气又无奈,恨得牙痒痒,却也毫无办法,只好把假余忠抬出去,专门派了心腹的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