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千钧一发、万分危急的关键时刻,王朝和马汉的目光瞬间被张龙与恶道之间激烈的争斗所吸引。
王朝反应极其迅速,犹如捕食的猎豹一般,身形如电地冲了过去。他先是虚晃一招,手掌如疾风般一挥,紧接着左腿猛地飞起,那架势仿佛是一记凌厉的鞭腿,直朝恶道的肋下迅猛踢去。这一脚裹挟着呼呼的风声,力道惊人。那恶道也非等闲之辈,身子一侧,如泥鳅般灵活地侧身一闪,堪堪躲过了这雷霆一击。
就在这眨眼之间,马汉瞅准时机,从后面猛地挥出一拳。那拳头犹如出膛的炮弹,虎虎生风,带着排山倒海般的十足力道,狠狠砸向恶道的后背。
恶道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拳打得往前一个踉跄,他神色骤变,匆忙转身,双眼怒瞪得犹如铜铃,脸上写满了愤怒与凶狠,甩手就是一刀凶狠地砍过来。那刀在月色下闪着寒光,仿佛能将空气都劈开。亏得马汉眼神锐利如鹰,身子像滑溜的泥鳅一样迅速一歪,这才侥幸躲过这致命的一刀。那恶道此刻已是怒火中烧,彻底发了狠,倒垂着身子,如一阵狂风般又气势汹汹地朝着王朝扑了过去。
这三个人赤手空拳,面对恶道的疯狂攻击,只能咬紧牙关,拼尽全力。他们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和技巧,每一次躲闪都险象环生。此刻的他们刚刚能够勉强抵挡得住这恶道的凌厉攻势,可还得时刻提心吊胆地防着他那寒光闪闪、随时可能夺命的刀。
王朝见恶道如恶狼般朝自己猛扑过来,他却丝毫不慌,镇定自若地摆出推月的架势。他眼神坚定,沉着冷静地等着刀快要近身时,身子如灵猫般敏捷地一偏。恶道这下用力过猛,扑了个空,身子往旁边一晃。后面的张龙瞅准这转瞬即逝的机会,他深吸一口气,将全身的力量都汇聚在腿上,使足了劲儿对着恶道的腰狠狠踢了一脚。
那恶道不愧是久经沙场之人,他感觉到后面有人偷袭,趁着朦胧的月色也不回头,弯腰俯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脚往后用力一蹬。张龙的脚刚落地,正巧被恶道这一脚蹬在迎面骨上。这一脚力道极大,犹如重锤猛击,来势汹汹,张龙只觉得一阵钻心的剧痛袭来,仿佛骨头都要被蹬碎了。他 “哎呀” 一声,身子站立不稳,“扑通” 一声,摔了个结结实实的屁股蹲儿,疼得他龇牙咧嘴。
赵虎在一旁瞧见这情形,急得直跺脚,扯着嗓子大喊:“三哥,你赶紧起来挡住这恶道!可不能让他跑了!” 张龙咬着牙,强忍着疼痛,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他双手撑地,费力地站起身来,再次挡住了恶道的攻击。
只见赵虎 “噌” 地一下站起来,脚下生风,像离弦的箭一样朝东角门飞奔而去。张龙一边抵挡着恶道的攻击,一边心里暗自琢磨:“他去取兵刃不可能这么快,这家伙肯定是去解手儿了。这节骨眼上,可真让人着急!”
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赵虎风风火火地冲向恶道,只见赵虎左手一扬,做出个虚晃的架势,那动作行云流水,仿佛是在施展一套精妙的拳法。他朝着恶道的脸用力一甩,嘴里大声嚷道:“恶道!瞧瞧爷爷我的法宝,今儿个就好好收拾了你这作恶多端的家伙!”
话音未落,只见白茫茫的一股烟尘如沙尘暴般直直打在恶道的脸上。那恶道瞬间两眼紧闭,鼻子和嘴巴倒抽着气,被呛得咳嗽连连,眼泪直流,连气都喘不上来了,那模样狼狈至极。
马汉趁机又在恶道的小肚子上使尽全身力气猛踢一脚,这一脚犹如泰山压顶,恶道被这一脚踢得站立不稳,身体失去平衡,“咕咚” 一声摔倒在地,扬起一片尘土。他手中的刀也脱手而出,扔出去老远。
赵虎三步并作两步,一个箭步冲上前,单膝跪地,那动作干净利落,犹如闪电。他用膝盖死死压住恶道的胸膛,左手紧紧按住他的肩膀和后背,仿佛是在施展一套擒拿的绝技。右手袖子再次朝着恶道的脸上一阵猛抖。原来这赵虎机灵得很,绕到前殿把香炉里的香灰装进了袖子里。俗话说得好:“光棍眼里揉不下沙子。” 更何况是满满一袖子的香灰,这恶道哪里能吃得消?那滋味就像是被辣椒水呛到了,难受得要命。
四个人齐心协力,一起动手,把这两个作恶多端的道人五花大绑起来,那绳索勒得紧紧的,让他们丝毫动弹不得。他们准备把这两个家伙送到祥符县去,让官府来严惩。这事儿发生在祥符县的地面上,得由县里解送到府里,按照劫掠杀人的罪名来定罪,让他们受到应有的法律制裁。
四人又里里外外仔细搜寻了一番,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确认再没有其他可疑之人。后来搜到旁院之中,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