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公将谈月的事情彻彻底底审了个清楚明白之后,威严地说道:“来人,把黄寡妇母女三人给本官带上来!”
不一会儿,黄寡妇母女三人就被带了上来。众人定睛一瞧,那金香的模样真是让人不忍直视,只见她五官扭曲,满脸坑坑洼洼的麻子,犹如月球表面般崎岖不平,皮肤粗糙黝黑,仿佛被墨汁浸染过,身形也歪歪扭扭,活脱脱一副丑陋不堪的模样,就像被风吹歪的枯树。再看那玉香,倒是生得眉清目秀,可那一双眼睛却透着勾人的媚态,举手投足间尽是妖冶淫荡之姿,恰似那勾魂的狐妖。
包公目光如炬,紧紧盯着黄寡妇,严厉地问道:“黄寡妇,你从谈月那儿收的那三百两银子,究竟藏在何处?你最好老老实实交代,否则休怪本官无情!”
黄寡妇身子一颤,额头上瞬间冒出了冷汗,那汗珠颗颗饱满,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她心里清楚谈月已经招了,再隐瞒也是徒劳,于是哆哆嗦嗦地回答道:“大人呐,小妇人不敢隐瞒,那三百两银子就在家里柜子底部藏着呢。”
包公大手一挥,果断说道:“速速派人前去起赃!”
很快,差役们就将赃银起获回来。包公脸色阴沉,喝道:“来人,给这母女俩上拶子!”
随着拶子一紧,母女俩顿时发出杀猪般的惨叫,那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能穿透云霄。随后,包公冷冷地说道:“把她们送到教坊司去!这黄寡妇,本就是个贪心不足的虔婆,干这卖奸的勾当正合她的本性。她那女儿玉香,也是个不知廉耻的娼妓,就爱倚门卖俏,卖弄风骚!看她们这副模样,平日里定是没少做这等腌臜之事。”
金香看着自己丑陋的面容,绝望地哭喊道:“大人,小女子自知貌丑,无人愿意娶我,情愿出家为尼,求大人开恩成全。”
包公微微皱眉,说道:“罢了,赃银既然已经起获回来,那就赏赵国盛五十两银子,你拿着这银子,另寻一门好亲事娶了吧。”
这边厢,谈明向来为人谨慎老实,包公思索片刻后说道:“谈明,本官念你品行端正,就让你在通真观做观主,好好修行,莫要再行差踏错。日后若是再让本官听到你有任何不法之事,定不轻饶!” 而那谈月,因犯下这等罪行,被定了个发配到边远地区充军之罪,得等参奏的折子批下来,核实清楚了再行押解。
案子审结完毕,包公退堂回到书房。此时,公孙先生早已等候在此,他上前一步,说道:“大人,奏折的底稿已经拟好,请您过目。”
包公接过底稿,仔细阅读起来,看完后说道:“公孙先生,这稿子里还得把谈月的口供再添上几句,方能周全。其中那魇魔法术的细节,需得描述得更清晰些,好让陛下明了这其中的险恶。”
公孙先生点头应道:“大人所言极是,下官这就去修改誊写,明日五更上朝之时,定能让大人顺利参奏。”
第二天,东方刚刚泛起鱼肚白,皇宫内就已经是庄严肃穆。皇帝高坐在龙椅之上,开始上朝。
包公从大臣的队列中稳步走出,恭敬地在金阶下弯腰行礼,说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臣包拯参见陛下。”
仁宗皇帝看到包公精神抖擞,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说道:“包爱卿快快平身,朕瞧着你这精神头十足,想来病是痊愈了,朕甚是欢喜。”
包公再次谢恩,说道:“多谢陛下挂念,臣已然康复,定当为陛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陛下洪福齐天,庇佑臣得以康复,臣必当加倍努力,为朝廷效力,为陛下分忧。”
皇帝说道:“甚好甚好,呈上来让朕瞧瞧。”
包公双手将奏折高高举过头顶,旁边的太监赶忙接过,呈给皇帝。皇帝接过奏折,认真阅读起来。看到后面,又瞅了瞅那作为证据的桃木人儿,心中暗自思忖:“怪哉怪哉,怪不得包爱卿会突然患病,原是有人在背后使这阴损的法术陷害于他。此等邪术,当真阴毒至极,犹如毒蛇吐信,伤人于无形。” 接着又怒从心起:“庞吉啊庞吉,你身为堂堂国戚,怎可如此不顾身份,行这等小人暗昧之事?简直是无法无天!” 想到此处,皇帝龙颜大怒,喝道:“来人呐,速将庞吉给朕宣上殿来!”
不多时,庞吉战战兢兢地走上殿来,还未等他开口,仁宗皇帝就将参奏的折子扔到他面前,怒喝道:“你自己看看你干的好事!”
庞吉一看皇帝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顿时吓得面如土色,双腿一软,“扑通” 一声跪倒在地,颤抖着双手捧起折子,匆匆浏览一番,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