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猜猜这轿子里坐的究竟是谁?嘿,正是太师庞吉那只老狐狸!这老奸贼一拿到那张呈子,简直就像饿了三天三夜的狼见到一块肥得流油的肉,两眼直放光,那兴奋劲儿就甭提了,简直乐疯了。他那张满是褶子的老脸瞬间笑开了花,手舞足蹈得像个癫狂的猴子,就差没在轿子里翻跟头了,心里头一个劲儿地琢磨:“哈哈,这次可算是逮着包公的小辫子了,非得把他给狠狠整趴下不可,让他知道我的厉害!” 他急不可耐地赶忙派人去把女婿孙荣和门生廖天成给火急火燎地叫了来。
这两人一到,老贼就跟献宝似的,迫不及待地把呈子塞到他们手里,那得意洋洋的模样,就像刚赢了一场豪赌。孙荣和廖天成看了,也是一阵阿谀奉承,马屁拍得那叫一个响亮。孙荣谄媚地说道:“岳父大人,这次咱们可算是抓住包公的把柄了,看他还怎么威风!” 廖天成也跟着附和:“太师高明,这下包公肯定要吃不了兜着走!” 随后,老贼把赵庆叫到书房,脸上堆满了假惺惺的笑容,嘴里说着甜得发腻的话,像哄小孩似的细细地盘问了一番。接着,这一伙人就像一群阴谋家似的凑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语地商量着怎么写奏折,准备第二天就迫不及待地呈给皇帝,还鬼鬼祟祟地谋划着怎么行文去搜查勒索来的银两,又想着怎么在关键时刻给包公来个釜底抽薪,让他翻不了身,一个个那叫一个得意忘形,高兴得都快找不着北了。
第二天,皇帝上朝。庞吉那家伙就跟屁股着了火似的,急吼吼地走出班列,把奏折高高地举过头顶,像献殷勤似的把奏折恭恭敬敬地呈给皇帝看。皇帝看了之后,脸色瞬间就跟锅底似的黑了下来,心里头那是老大的不高兴,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立刻宣包公上殿,没好气地问道:“爱卿啊,你有几个侄儿?” 包公心里 “咯噔” 一下,犹如被重锤敲了一下,但脸上依旧镇定自若,连忙回道:“陛下,臣有三个侄男。老大和老二都在老家老老实实务农,只有老三是个读了点书的秀才,叫包世荣。” 皇帝又接着问道:“你这个侄男,你见过没有?” 包公赶忙恭恭敬敬地奏道:“陛下,微臣自从在京城任职以来,整天忙得像个陀螺,脚不沾地,连家都没回过。只有大侄见过,这二侄和三侄,臣都没见过面呢,实在是臣的疏忽。”
仁宗皇帝听了,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然后让陈公公把那份奏折递给包公。包公恭恭敬敬地双手接过,只看了一眼,“扑通” 一声就跪倒在地,诚惶诚恐地奏道:“陛下,臣子侄这般不成器,实在是臣管教无方,就像那练武之人走火入魔,是臣的大罪过。应当立刻严厉捉拿,押解来京,严加审讯,就算是千刀万剐也不为过。臣有家教不严的大过错,也应当重重处罚,绝不姑息。恳请陛下依照律法处置,臣绝无怨言。” 说完,就像个磕头虫似的趴在地上不敢动弹。皇帝见包公言辞恳切,没有丝毫掩饰,又看到他那惶恐愧疚得都快把头埋到地里的样子,心里反倒有些不忍了,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说道:“爱卿日夜为朝廷操劳,忙得连家都顾不上回,怎么能知道家里的这些乌七八糟的事儿呢?爱卿快平身吧。等把人押解来京,朕自会斟酌处理,不会冤枉好人,也不会放过坏人。” 包公听了,感激涕零,连连叩头谢恩,这才小心翼翼地站起身来,回到班列。皇帝随即传下旨意:马上行文给相关的府、州、县,不管包世荣走到哪儿,立刻押解,快马加鞭送来京城,就像那射出的箭,一刻也不能耽搁。
这公文传递的速度那叫一个风驰电掣,跟闪电似的。没过多长时间,就把包三公子给押解到京城了。刚到城内热闹非凡的地方,就瞧见那边有一匹马像离弦的箭一样飞奔而来。
离得不远的时候,那骑马的人赶紧用力收住缰绳,动作敏捷地从马上滚了下来,然后屈膝在一旁禀报道:“各位老爷,小人包兴奉相爷的命令,求各位老爷高抬贵手,行个方便,容小人与公子说几句话,不会耽搁太久,就像那闪电划过天空,转瞬即逝。” 押解的官员一听是包太师派来的人,心里虽然老大不情愿,但也不好当面拒绝,只好勒住马,拉长了脸说道:“你就是包兴?既然是相爷有令,那让你和公子见一面就是了。不过,你们主仆在哪儿说话呢?可别磨磨蹭蹭的!” 包兴赶忙满脸堆笑地回道:“就在这边的饭铺就行,说几句话的事儿,很快就好,绝不会让各位老爷久等。” 这官员便没好气地吩咐手下把闲人都给驱散了。这时候,周围看热闹的人那是里三层外三层,人山人海的,把路都堵得水泄不通,谁不知道包相爷的人情到了。再看这包三公子,长得倒是眉清目秀,一表人才,风度翩翩,颇有几分文人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