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爷他们三人风风火火地回到平县,一见到三公子,蒋爷就一脸无奈地摊了摊手说道:“公子哟,咱们这回可真是运气不佳,压根就没碰到韩彰。依我看呐,咱们也没啥别的法子,只能先回东京咯。我和兄弟们商量好了,咱们就定在明天出发,您看成不?” 三公子微微颔首,应道:“就依蒋爷的安排。”
这平县的县官那叫一个周到,不仅安排了舒适的轿子送公子进京,还把他们在旅店的行李收拾得妥妥当当,更是精心挑选了四名身强体壮的衙役一路护送。出发之前,他们先到了方先生家里。方先生赶忙把众人迎进屋,大家围坐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语,好生热闹。三公子笑着说道:“方先生,此次进京之后,我定会禀明相爷,尽快举行纳聘仪式,您就放心吧。” 方先生连连点头,眼中满是欢喜。接着,他们又把宁妈妈请来,宁妈妈一进门,就笑得合不拢嘴,三公子说道:“宁妈妈,这次多亏了您帮忙,辛苦您啦!” 宁妈妈摆摆手,说道:“公子这说的是哪里话,能帮上忙那是我的福气!” 大家又说了一会儿话,这才纷纷起身,踏上了前往东京的路程。
经过一路的奔波劳累,终于在一天抵达了京城。进城的时候,蒋、张、赵三人那叫一个心急,一夹马肚子,快马加鞭地先赶到了开封府。进了公署,见到相爷后,蒋爷赶忙抱拳行礼,说道:“相爷,我们这次出去,可是费了不少周折,可惜没能遇到韩彰。” 相爷微微皱眉,说道:“罢了罢了,你们一路也辛苦了,先去歇着吧。”
可还没等他们去休息,三公子也到了。三公子恭恭敬敬地给包公行礼,包公一脸慈爱地说道:“孩子,快跟我仔细讲讲,你这一路上到底是怎么遭遇那些险境的?” 三公子定了定神,有条不紊地将事情的经过详详细细地叙述了一遍。虽说这过程是凶险万分,但包公却发现三公子从头到尾都是镇定自若,脸上丝毫不见惊慌害怕的神色,心中不禁暗暗称赞。只是在提到邓九如的时候,三公子眼中流露出满满的爱惜之情。包公仔细观察着公子的神情、气色,心中对他的心地和志向都很是满意,不禁点了点头。
公子接着又说道:“相爷,还有件事儿得跟您禀报。那方善先生被人诬陷,我因为受了他的大恩,一时冲动,就擅自做主定下了这门姻亲。” 包公哈哈一笑,说道:“孩子,你别担心,这事儿啊,包在我身上,我定会为你妥善处理。” 三公子又竖起大拇指,夸赞道:“相爷,那平县的县官可真是尽心尽力。不但给我准备了舒适无比的轿子送我来,还派了四名衙役一路小心翼翼地护送,真是太周到了。” 包公听了,当即大声说道:“来人呐,去好好赏赐随来的衙役和轿夫银两,再写封言辞恳切的回信表示感谢。”
没几天的工夫,平县把武平安、刘豸、刘獬一同押解到了开封。包公再次升堂审讯,这三人在堂下哆哆嗦嗦,不敢有丝毫隐瞒,和之前的供词倒是没有出入。包公一拍惊堂木,怒喝道:“武平安,你这恶徒,罪不可赦!来人,把他拖出去用狗头铡铡了!” 武平安吓得瘫倒在地,被如狼似虎的衙役拖了下去。接着,包公又说道:“刘豸、刘獬,你们两个作恶多端,本府定你们斩监候,待秋后问斩!” 这案子总算是了结了。
案子了结之后,包公马上派包兴准备了丰厚无比的聘礼,马不停蹄地去接方善父女,把他们一路护送到合肥县的小包村。到了地方,将玉芝小姐交给大夫人,包公还特意叮嘱大夫人:“夫人呐,你可要好好照顾着玉芝小姐,等三公子考试结束之后,再热热闹闹地举行婚礼。” 大夫人笑着应道:“老爷放心,我定会把小姐照顾得妥妥当当。” 包公自己也写了份言辞恳切的禀帖,回明太老爷、太夫人、大兄嫂、二兄嫂,说这桩婚姻都是自己的主意,压根没提三公子私自定亲的事儿。三公子呢,心里还惦记着邓九如,便让包兴悄悄去打听邓九如的下落。
再说这方老先生,自从到了包家村,不知怎的,就和宁老先生特别投缘。这两人天天凑在一起,不是下棋聊天,就是品茶论道,相处得那叫一个融洽,或许这就是前世修来的缘分吧。包公也是个心善的,还特意派人去买了一顷肥沃的田、一百两白花花的纹银、四匹精美的库缎,赏赐给宁婆,让她能舒舒服服、安安稳稳地养老。
蒋平那天到了开封,来到公所,和诸位英雄都见了面。他左顾右盼,就是不见南侠展昭的身影,心里 “咯噔” 一下,满是疑惑,连忙问道:“各位兄弟,展大哥去哪儿了?” 卢方一听,赶忙回答:“三天前,展大哥起了路引去松江了。” 蒋爷一听,急得直跺脚,大声嚷道:“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