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下秋来风景异,衡阳雁去无留意。四面边声连角起,千嶂里,长烟落日孤城闭。
浊酒一杯家万里,燕然未勒归无计。羌管悠悠霜满地,人不寐,将军白发征夫泪。”
此时大家都愣住了,这个大梁来的小子,居然会写诗,还写的如此的好,虽然不懂什么意思,但是听起来好像是那么回事。
秦文不过盗用范仲淹创作的《渔家傲·秋思》,他上学学的古诗基本都还给老师了,好不容易想起来这么一首诗。
好在这个朝代的人,文化造诣都不高,否则秦文此刻可能都出丑了。
此时的阿布也愣住了,听闻大梁人多才多艺啊,能歌善舞,没想到这带兵的也能吟诗了。
阿布一直把秦文定位一个打仗的统领,没想到出口成章,做出了如此的好诗词。
“好,好,好呀。”哈奴烈焰举杯连声喝好,虽然他未必全懂,但是感觉还不错,总之自己是做出来这样的诗词。
“秦大人,太好了,我这一生都没你几句诗词精彩,来人,吧诗句记录下来,回头找人书写好,就挂在我的中堂之上。”哈奴赤业还是很清醒的,这诗词可是自己的了。
这秦文一调动,大家的积极性全来了,有跳舞的,有舞剑的,还有两个人表演摔跤的,总之就是没人跟阿布谈党项。
这杯酒一直喝到天黑,所有的人都醉得东倒西歪,尤其阿布,更是说话都不利索了,路都走不了了。赶紧安排人把阿布送去休息,他那带来的两百人,也被好生地招待了一次,个个都醉得不省人事。
此时的党项大帐,拓布宁满脸凝重,不停地望向帐外,按照约定,阿布不管有没有结果,现在应该都回来了,为什么现在还不回来。
此时的托布宁也没心情吃饭了,在房间内走来走去的,焦躁不安。
“来人,去北城门看看,有什么动作吗?”此时的拓布宁已经无法冷静,因为想拿下赤阳城,骑兵是没用的。
刚刚接到消息,十万步兵却在来的路上遇到了小麻烦,有人在路上,设置了路障,挖了大坑,大批的粮草辎重都无法顺利地走,如果想过,就要修路,所以行动缓慢。
“托布将军,已经派去两拨人马了,都还没回来。”副将甘木说道。
“在派,在派,我要知道阿布达回来没有。”此时的拓布宁有点丧失了理智,因为现在他只有十三天的粮草了,如果不拿下赤阳城,想全身而退都不容易。
如果自己不能顺利攻打大都,自己这兵权回去恐怕也不保。
现在的托不宁内心已经后悔,为什么一定要出兵蛮族,难道就是为了复仇吗?还真是为了党项的百年基业。
正想着呢,甘木说道:“我这就去。”
“你亲自带队过去,别人我不放心。”此时的拓布宁稍微恢复点理智。
甘木点头,迅速集结了一支精锐的骑兵队伍,亲自带队前往北城门查看。
他知道拓布宁的焦急,也明白这场战争对他们来说的重要性。
如果托布宁能够顺利掌控拓布家族的所有的兵马权利,那自己也会得到晋升的机会。
所以甘木心中有所不愿意,但还是马上执行了任务,他知道自己这次,大概率的是无功而返。
北城门外的平原上,一片寂静,仿佛连风都停止了呼吸。甘木和他的骑兵队伍小心翼翼地前进,远远地观察城门的动静。
而此时的城门楼上,只有几盏灯笼在风中飘摇,几个士兵在城墙上漫不经心地巡逻,怎么看都不像如临大敌。
甘木,在城外守候了一个时辰,并没见阿布出来,派了士兵前去问话,刚到弓箭射程之内,一支箭就射过来了,没有办法的甘木,只能回去复命。
甘木回来的时候,拓布宁的大帐还亮着灯,甘木进去正看见拓布宁怀中抱着少女在喝酒,此时的拓布宁已经喝得满脸通红。
“报告托布将军,我已经按照路线寻找,并未寻得阿布大人。”此时的甘木心中也是忐忑,但是也只能如实禀告。
“知道了,退下吧。”此时的拓布宁变得平静了许多,并没抬头看甘木,只是把自己的头埋在了少女的胸前,向甘木摆摆手。
作为副将,本想提醒这拓布达,这个时刻,不应该沉迷女色,可是看着拓布达此时的状态,他只后退出去,放下帐帘,告诉两边的士兵不要打扰大将军。
秦文今天也喝了很多,但是这个时候他必须保持清醒,正在和寒雷在房间内看赤阳城的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