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启林闻言,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家族未来的忧虑,也有对眼前局势的无奈接受。
秦文手中的把柄如同悬在头顶的利剑,随时可能落下,但他更清楚,此刻只能妥协,这秦文虽然看着是一介书生,可是赤阳城一战自己也打不出这么漂亮的仗,更多的还是惺惺相惜。
“秦公子,侯府历来以忠义立世,虽不才,但绝不敢行悖逆之事。只是与这东主教有说不清的关系,望秦公子念及侯府历代功勋,高抬贵手,给侯家一条生路。”侯启林言辞恳切,眼中闪烁着真诚的光芒。
秦文一直心软,看到侯启林已经如此说了,也不要再说什么。
“秦公子,天明后,我会派人送来一万两银子,今日之事,还请秦公子代为保守秘密。”侯启林说完,直接带着人离开了。他带来的那个太师椅,也忘记拿走了。
就在侯启林离开后不久,寒雷带一群湿漉漉的人来了。一看到秦文,“东家,你没事吧?”
“我没事,你过来的时候,那些人没闹事吧?”秦文担心留下的那些人闹事。
“没有,那些人都是关外的土匪,被俘虏了以后,今天说是如果能抓住秦文,就放了他们。没想到他们又被我们给抓了。”寒雷此时只是关心秦文的安危,所以那些人也只是关押了起来。
“去看看冯五,怎么样了。”秦文此时还是担心冯五的安危。
要不是他,秦文才不会来这里呢,倒不是秦文对冯五多好,是每个兄弟,秦文都不会放弃。
“他没事了,都是皮外伤,休息几天就好了。”寒雷到了有一会了,看着侯启林那几个人,寒雷不知道对方什么人,所以也就没轻举妄动。
后来看秦文和侯启林两个人单谈话,他明白,这两个人是没事了,但还是在远处一直盯着,一旦发生危险要马上来救。
“那就好,那我们先回去吧。”秦文看着湿漉漉的寒雷和士兵,心中多少有些不忍,现在已经初秋了,天气已经变凉,尤其河水更是冰冷刺骨。
原来在太福祥那边的船只,都被侯启林派人划到了这边,等秦文回去的时候,天已经亮了,这一夜没睡觉,还是略显疲惫。
周冷月和丁君澜此时都在等秦文回来,两个人正在秦文的书房讨论着什么。
“东家,你没事吧,可回来了,冷月姐担心死你了。”丁君澜斜眼看了一眼秦文,接过秦文手中的宝剑。
“别听她瞎说。”周冷月马上解释道。
秦文看了眼周冷月,疲惫地说道:“我没事,以后估计侯府不会再找我们麻烦了。”
秦文转头问丁君澜,“那你有没有担心我?”
“奴家,也担心。”丁君澜越说声音越小,脸色绯红。
“小妮子发春了。”周冷月抓住机会,调侃丁君澜。
“你才发春了,刚刚是谁,在房间里坐立不安。”丁君澜此时也不示弱。
“我们都是东家的人,担心东家有什么不对吗?”周冷月理直气壮地说道。
秦文轻笑一声,摇了摇头,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好了,别闹了。你们两个一夜没睡,也该去休息会了。”秦文收起笑容,正色道。
丁君澜和周冷月闻言,也收敛了嬉笑之色,不过都没有走的意思。
“怎么你们两个不走,打算侍寝吗?”秦文也不知道自己怎么那么脑抽,说出这么一句话。
只听周冷月说道:“冷月就是东家的人,东家让做什么冷月就做什么。”那声音如同蚊声细语。
“还说没发春,都愿意侍寝了。”丁君澜此时好像抓住了周冷月的把柄一样。
“君澜,你不愿意吗?刚刚是谁说的,如果东家回来,她要给东家洗脚来的。”周冷月毫不犹豫地就说出了秘密。
丁君澜没有周冷月年龄大,在很多时候也放不开。
“冷月,你,你欺负人。”丁君澜满脸羞红,说着就跑开了。
“君澜,君澜,你生气了吗?”周冷月也跟着追了出去,此时,就剩秦文,自己一个人傻愣愣地站在那里,本来以为桃花爆棚,谁知道空欢喜一场。
自翠竹走了有一段时间了,秦文还真想有个人陪在身边,那周冷月,丁君澜,对秦文来说,都应该属于自己。
秦文去看冯五的时候,已经是快到午时了,这个时候的冯五已经洗了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除了脸肿得比较严重以外,其他的各个零件还很正常。
“东家,这些人好像是侯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