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雪走了五天了,应该已经到了京都了,为什么还不来信,秦文在房间内来回走动。
自己穿越而来,一身的技术,却无法施展,受人才限制,受材料限制。
采购一大堆不能吃的黑糖块,想要熬制白糖不容易,前世有的高速离心机,自己就没有,拿黄泥水炼制白糖更是扯淡。
不过最近最大的进步,就是车床的制造,有了车床,就能造出蒸汽机,有了蒸汽机,就能有离心机,就有了一切。
现在已经十一月中旬了,秦文每天除了画图没别的事情,现在自己有太多的羊毛,每日用人工防线。
如果有机器就好了,以后人手一件羊毛衫。
“东家,您还会纺线?这个纺车太好用了。”一个中年妇女说道。
“我不会,但是我知道怎么纺线。”
“东家,这个纺车是您做的吗?”
“这是木匠做的,不过是我设计的。”秦文看着有些生手纺的粗细不一。
“设计是什么意思?”一个妇女问道。
“好好纺线,不该问的别人,纺不好的人,明天不让你们来了。”秦文怒声说道。
这也不是秦文真的发火,因为这些人,你不管,她们就不认真。
“东家,东家,有人找。”秦文正看着纺线工坊看看有改进的工艺没有,王毛九进来喊道。
王毛九是冯五的小跟班,之前那个出卖冯五后,被冯五轰走了。
“什么事情,慌慌张张的。”秦文对着王毛九说道。
“东家,在前楼,有个叫拓布图的人找您,现在正在跟冯掌柜喝茶呢。”王毛九气喘吁吁地说道。
秦文一听是拓布图,党项人这是来给我送钱吗?我还以为他们会赖账呢。
“那我马上就去。”秦文说完,让薛书备马,王毛九骑马先回去送信。
等秦文来到前楼看到拓布图的时候,拓布图也看见了秦文,马上过来对秦文施礼道:“秦大人,安好,拓布图有礼了。”
“拓布将军,不必多礼,远在塞外来到我大梁,欢迎至极,冯掌柜,备酒。”
秦文不谈钱,知道拓布图必然有事,所以既然来了,那就先热情款待了再说。
“感谢秦大人,您这一说,我还真饿了。”拓布图也是聪明人。
只是他身份不好,没办法成为家中的接班人。
“请”
“请”
秦文的前楼,那大多数菜品都是前世带过来的,秦文教会了李香草,李香草培养了十多个厨娘。
有几个能力突出的,就到了前楼烧菜,每道菜色香味俱全。吃得托布图差点舌头都吞下去了。
这酒也是秦文后期提纯过的,只是没有规模性的量产,这酒彻底征服了拓布图。
“秦大人,我党项的赔偿,您是不是等着急了。”拓布图大着舌头生硬地说道。
“拓布将军,我给您看一件东西。”秦文拿出一张羊皮地图递给拓布图。
“这是我族军事地图,大人何处得来。”其实拓布图一看也清楚了,但还是问了下。
“三月前,有人携带此图刺杀我,被我士兵发现杀死,发现此图。”
“果然是那个老匹夫。”拓布图气地一拍桌子,桌子上的碗筷随着声响起,跳起了霹雳舞。
“秦大人,您放心,此时我拓布图必然给您一个交代。”拓布图说完,端起酒对着秦文一举碗,一口喝下。
“拓布将军,你我本无交情,但是今日,我秦文信您拓布将军,来干。”秦文也一口喝下。
这酒比大梁的水酒厉害多了,秦文差点没喷出来。
“我拓布家族言而有信,今年党项歉收,我这次过来,只给您带来六十万两银子,秦大人莫怪。”
秦文知道,就是不歉收,这白花花的银子送出也是心疼,你以为都是慈禧老佛爷呢,大手一挥亿两白银不在话下。
“拓布将军,您客气了,不管怎么样了,我们阻止了一场战争。”秦文又举起碗敬拓布图。
拓布图看着秦文,眼中闪过一丝敬意,他没想到这位秦大人如此通情达理,不计前嫌。两人在酒桌上畅谈,仿佛忘却了曾经的敌对。
“秦大人,这里是我这辈子吃过最好的酒菜。”拓布图突然说道。
秦文微微一笑,说道:“拓布将军,有何事事当说无妨,我秦文力所能及之事定当鼎力相助。”
拓布图闻言大喜,连忙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