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者不同，方自归的演讲自始自终没有激情澎湃过。方自归以为，自己已经不需要用演技来证明自己了，这次咱们纯用智慧，于是气定神闲地接着讲：“这个观点，我相信老师同学们是感同身受的。特别是这几年，上海日新月异，与改革开放前的几十年形成鲜明对比。那么，在人民当家作主的社会主义所有制阶段，在这个消灭了剥削的社会，为什么经济增长停滞不前？难道马克思的《资本论》错了吗？
方自归顿一顿，“根据马克思的《资本论》，资本主义的本质就是资产阶级剥削无产阶级，可社会主义没有人剥削无产阶级，社会主义国家的无产阶级为什么还这么穷困呢？我想来想去，把各种原因汇总为关键的一条，那就是资产阶级被消灭了，没有人可以剥削人民了，于是人民就自己剥削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