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揭过吧。”
崔鉴问崔英娘:“妹妹!懂了么?”
崔英娘还在茫然!
崔鉴:“还真是个孩子,我们告辞了,后会有期!”
吴欢送崔鉴上码头,摇摇头回到杂鱼锅前。
崔英娘对崔鉴:“哥,你说我傻不傻,我怎么会喜欢抠脚还要闻闻的男人?”
崔鉴:“你不傻,只是没有见过世面。抠脚还要闻闻的男人,不止乐之一个,我也会!”
崔英娘吃惊的问道:“哥!你怎么会?”
崔鉴:“吴欢说的并没有错,你和他门不当户不对,就算在一起你也不会开心,这件事情到此为止。”
崔鉴兄妹离去,吴欢这才安心的喝点酒,吃鱼汤。
第二天一早,吴欢回到崔府,和王崔氏一起向崔运州他们道别。看到崔英娘和王菡娘还是有说有笑的,心中放心了许多。
一行人来到码头上,一个老者上来问道:“哪位是吴欢,吴郎君?”
吴欢出来问道:“这位老伯,我是!不知道有什么事情?”
那老者说道:“我是李祭酒的家人,李祭酒让我送来一幅字。还有20两银铤,当做程仪。”
吴欢:“替我谢过李祭酒!字我收下了,这银铤,我实在不能收,这无功不受禄!受之有愧!”
老者笑道:“郎君说了,小郎君一定不会收。郎君说了,如果小郎君不收,郎君就不把你当忘年之交,从此再无来往!”
吴欢疑问:“那我收了?”
老者:“当然收了,郎君说,你手上有点钱,在太原才不会受别人欺负。他说什么时候,见到你,做一锅杂鱼锅烙面饼,他非常欢喜这样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