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点头说道:“东西两市的沈阳会馆,我也去看过,建造神速,并非大唐所有!未来钢筋混凝土必定大行其道,我们对此营造之术却一无所知,这实在是疏忽。
幸有爱卿提醒,你不仅要带舍弟去,还应多带几人去,我从国子监抽调人,随爱卿一起去!”
阎立德:“喏!”
阎立德出宫,回家拿了笔墨纸砚,急匆匆的到霍国公府,给柴家的两孩子做画。
因为阎立德的画名声在外,平常富贵人家求阎立德作画,都是三催四请的,他还一定上门作画。现在不请自来,自然是非常的欢迎。
平阳公主看着大摞的拜帖,问管事:“今日还是原来那些人家的拜帖么?”
管事说道:“有四家新下的拜帖!”
平阳公主问道:“那四家?”
管事说道:“是太史令傅奕,中书舍人颜师古,尚衣奉御阎立德,以及刚流放回来的独孤晟!”
平阳公主听到这些名字,脑袋又大了一圈。太史令傅奕是声誉满朝,备受人尊敬。
颜师古是中书舍人,父亲的近臣,当然他是为他父亲颜思鲁来的,因为颜思鲁现在在沈阳也算是位高权重,不过知道的人很少。事情也无非就是询问他父亲的身体,带些礼物给他父亲罢了。
阎立德是为什么来的,难道为水泥的事情来赔罪的?这算什么事情?一个小小的尚衣奉御没有什么好见的,自己又不喜欢那些繁杂无比的衣服。
至于独孤晟,一个落寞的前朝贵族,还是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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