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要慢慢治,您别着急。我问你点事,问清楚了,或许您儿子就有救了。”
李婆婆伸着手催促,“你问,那你快问。”
“您儿子做什么营生的?”
“他在张家做工,靠着身体强壮,给张家看家护院。”
云梁又问,“是什么时候发病的?”
“有三日了,从张家回来就高烧不退。”
“他最近有吃过什么东西,用过什么东西,见过什么人?”
老妇人细细回想着,一样样的说着,云梁一样样的记录下来。他手上也没闲着,说话间就把老妇人的手包扎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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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梁的面色沉重,原来染病的不止张家小公子和李大河,这个小镇子有半数之家都染了病。
事情麻烦了。
云梁把李婆婆安置好,说道:“您不要再爬出去求人了,我想到治病的法子一定会回来的,您给我点时间。”
随后他告辞离去,按照老妇人说的方向,来到了第二户染病的人家,症状是一样的,只不过这家三口人,母亲和八岁的儿子都染病了。
云梁一样的记录下发病时间,吃用过什么,见过什么人就离去,一直这样走了四五家。
秋水弋有些不耐烦,“你这样问东问西的有什么用?你是不是不会治?”
“是”,云梁坦诚的应了一声,转头却扶住拐角处大树,吐了一口血。
秋水弋一脸嫌弃的看着他吐脏的地方,“不会治,也不用气成这样吧。”
云梁白了他一眼,原地盘坐调整着内息。
秋水弋看他似乎是在用蛮力强压着体内紊乱的气息,这气息很强势,似乎很难压制得住。
秋水弋心头染上一丝疑虑。
过了差不多一柱香时间,云梁终于勉强压制住,起身漱了漱口。
本以为秋水弋走了,结果他正在路边拔野草,还试图放进嘴里。
云梁心里暗道:这黑无常是有什么怪毛病。
“你又去哪?”秋水弋追在后面问道。
云梁道:“去张家。”
“呦,终于想起来正事了呀,只有张家才给的起重金。”
云梁满脑子都是病情,严肃道,“我不图财”。
秋水弋勾唇冷笑,“那就是害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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