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床榻站起来,除去了压制着秋水弋的银针,秋水弋全程一动不动,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眸子还是那样清冷。可百花杀的毒性,掩住了秋水弋冷的保护色,只把他的美貌变本加厉的显现出来。
艳若芳华,让人一见,就觉得心尖发颤。
本是人间好颜色,疼痛又给了他恰到好处的娇弱。
艳丽和娇弱一碰撞,便化作诱惑。恰如娇艳欲滴一朵莲花,扶风而立楚楚动人,却任人采摘。
云梁移开目光,晨光中摇曳的烛火,闪的人心绪不宁。他熄了烛光,盘坐调息。
房内一时之间静的落针可闻,直到秋水弋传来急促的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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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梁立刻起身,秋水弋脖子已经被自己掐的通红,似乎只有如此才能得到一丝喘息。
云梁扯开他的手,“别掐了。”
“这是众生白桃的毒性所致的,众生白桃会使人如同吸入柳絮般,喉咙发紧,无法呼吸,直至死去。”云梁解释道,“但你不会死了,你且忍忍。”
云梁去桌上拿起药瓶,又冲了一杯药水。“你喝了这个能好点。”
这个杯子云梁用过,秋水弋一把推开,“我不喝,脏,你拿开。”
“没想到你这么矫情。”
现在秋水弋死不了,云梁索性也不理他,继续打坐调息,间隙时就抬眼看看秋水弋的情况。
眼见他实在疼痛难忍,云梁又起身拿出药瓶。“那你就这么喝吧。”
他打开瓶盖,掐住秋水弋的下巴,将药粉直接洒进秋水弋口中。
秋水弋被药粉呛的半死 ,挣扎着爬到床边,未来得及喘息,云梁又提着茶壶,往他嘴里灌水。
他把秋水弋呛个半死。嘴里还埋怨着,“生病了,还不肯吃药。”
秋水弋咳的面红耳赤,一把推开云梁。“我不要你管”。
秋水弋从没被人这样粗暴的对待过,像条被人捏在手心里的鲫鱼,偏偏他此刻就是无力反抗。
“要不要我管,我也管了”,云梁把秋水弋掀回床上。回身从架子上拿起帕子,给他擦了擦嘴。帕子翻了个面,继续给他擦着额头的汗。
秋水弋嫌弃别过脸,云梁也不放弃,直到擦的干干净净。又起身去把窗关了,给他掖好被角。
好像是在照顾个朋友似的。
秋水弋不:()百花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