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着,其实在楼上看了个一清二楚。
“我我我…公子您生的如天仙一般,您别和我这个刁民计较,我罪该万死啊,我真该死。”
老板和店小二哭成一团,秋水弋却反而笑了笑,只是眼底空空。
云梁最懂秋水弋这种眼神了,当初他杀自己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波澜不惊。
他只需轻轻抬起手,就可以让人粉身碎骨,这样的气场怎能让人不心生畏惧呢。
云梁由衷夸奖道:“你可真可怕啊。”
他顺手扶起老板和小二,“快走吧”。
二人如遇大赦,看秋水弋没反对,立刻躲的远远的。
“觉得你昨晚救了我,就可以做我的主了么?”秋水弋眉毛一挑,神色不悦。
云梁摇摇头,“不敢”,
秋水弋若有若无的“哼”了一声,低头继续喝汤。
猝不及防的,云梁一把拉过秋水弋的手,连同他手里的勺子一同扯了过去。
他刚用井水洗过手,指尖凉的厉害。
指尖搭在秋水弋的腕上,轻移点按,仔细探查。
秋水弋任由他扣着自己的脉门,只是打趣道:“我可不给你这种江湖郎中付诊金…”
“嘘”。
…
把脉片刻,云梁轻皱眉头,“脉象尚可。”
“你这毒看起来很久了,虽然一次次的解毒,但解的不彻底,毒素淤积已久,气机郁滞,血气耗损。回头我给你开个方子调理一二。”
“不必了。”
云梁对秋水弋的拒绝充耳不闻,继续道。“此毒损心伤血,耗气伤神,你没觉得你身体越来越沉重,精力越来越差么?”
“中毒日久,积重难返。”
“你身上还有旧伤未愈,也要尽早调理,否则旧伤积愈,毁损根基,但调理起来有点麻烦…”
云梁此刻忘了对面是谁,只一心对病情忧心忡忡,思来想去,不知该如何下药。
秋水弋只觉得他啰嗦,敲碗警告,“闭嘴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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