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梁把扯掉的袖子撕成布条,将秋水弋的伤口结实的缠了几圈。
秋水弋低头看了看伤口,本来就缠了几圈布,现在又裹上一层。没有了袖子的遮挡,一点也不美观。
他拔出一把刀挑断了打的结,布条落在地上。
“欸?你别”,云梁根本来不及制止,甚至他也没看清秋水弋从哪拿出把短刃,又收回哪里去了,只觉得一阵眼花缭乱。
云梁苦口婆心道:“你有道伤伤在手腕上,在这山里要是接触到了一些毒虫或者植物汁液很容易感染的。”
秋水弋好似没听见,转头离去。
“你别走”,云梁一步拦在面前,“晚上的时候,我还要给你换药呢。”
秋水弋:“不必”。
秋水弋往前走,云梁一步一退,保持着一定距离拦在他面前。
“那我们…我们一起找玉面琼芦吧。”
“不用”。
“多个人多份力量”。
“不需要,自己一个人,死也死的干净利落。”
“…”云梁叹了口气,“那你和我说说玉面琼芦还有什么特征吧!”
秋水弋略想了一下,“我不知道”。他知道其实并不多,只是靠着书上只言片语的记载。
最开始书上记录的花草特征十分详细明确,可是随着时间推移,越往后的植物越珍稀,越难找,连信息也少的可怜。
云梁不甘心的继续问道,“长在阳面还是阴面?”
“喜湿润还是干燥?”
“:()百花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