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明白自己为什么睡一觉起来,反而觉得更累。
“感,我这一晚上都在防御反击战啊!啧啧,这技能好,反击不耽误睡觉,我都没醒!”
下一秒,**内心一阵柔软。
“顽徒太不容易了,怎么说也是个女别,这一白天她受苦了,怎么表达一下我的善意呢?虽然......咦!有了!”
**很快想到了报答顽徒的方法。
而这时候,顽徒**的爬上甲板,看着一人一狗一滚滚的六只眼睛看着自己,上有点不自在。
海水让她冷静下来,顽徒很清楚,只要人类对自己不起杀心,那么她留在船上是唯一的活路,第二条路就是同归于尽,跳海里把船捅漏了。
不过按照她现在拥有的装备来看,想把这木头船弄漏了,估计得用牙磕。
“我有活下去的理由,死亡对我来说是一种自私,我必须活下去,那么小小屈辱又有什么呢?”
想到这,顽徒内心通达,似乎有一道光自她天灵盖下,一只贯通到脚底板,让她变得更加强大,这里指的是灵魂,和**没关系。
轻轻吐了一口气,甩了甩手里的竹叉,一派云淡风轻,顽徒跪了回去,若无其事的喝汤吃。
活下去,那就得继续吃。
**想要说几句话,缓解这尴尬的气愤,他这嘴巴刚一张开,二狗子和滚滚拖抱着自己的竹碗,迅速远离饭桌,然后集体看向顽徒的鼻孔。
顽徒吃饭的时候,会把蒙面巾掀到鼻尖的位置,露出曲线优美的小半截脸颊和淡金色的肌肤。
其实,若不是上嘴唇被抽的太厚了,这半截脸一定很美,很美。
顽徒看到滚滚和二狗子远离这里,还看着自己的鼻孔,不由得冷哼一声,嘴角翘起,当然了翘的比较勉强,上嘴唇太厚,不太好驱动。
然后她看向**,冷声笑道:
“要说什么?说吧,我是绝对不会生气滴!权当是一阵噪音飘过而已。”
**连连点头,毕竟自己的的确确是占了人家便宜的,这个时候表现得谦虚点没毛病。
“你说的都对,我其实吧,怎么说呢,我大概知道白天发生了什么,真心话,我没想到会对你造成这么大的伤害,你看这胳膊腿,估计还有股也是我弄的,在此我虽然不是表达歉意,这你懂的,但想表达一下我的善意。”
这么一刻,顽徒心里有一种自己不该有的绪,那就是委屈,还是那种甜甜的酸酸的委屈。
这么一刻,她那淡金色的眼眸湿润了,有点想哭,鼻子也有点堵。
“其实人类不坏啊,是我一白天不死心不断地偷袭他,想要把他制服,本是我的选择,是我的错,这不应该怪他,但他还向我表达善意,这...有点暖。”
她在考虑要不要说点什么缓和一下气氛,让现在这种和谐保持下去,但她又想自己毕竟是女别,受了委屈之后,应该表达的强硬一些,那才有面子。
也就在她考虑该不该说话的时候,**后面的话又来了。
“为了表达我的善意,我决定一会你吃饱了,再把你锁起来,你别误会其它,这真的是为你好......”
顽徒明显愣住了,因为她看出来**不是开玩笑,手铐脚镣都在旁边放着呢,睁着充满真诚的双眼,这是就等她吃饱喝足然后锁上。
“重新把我锁住?善意?为我好?道理在哪?”
甜甜的酸酸的感觉然无存,这不可怕,可怕的是玩徒连怒火都没了,就剩下憋屈了。
我一高等动物,你锁我,还给我沙盆上厕所,大小便不分家,你要干嘛?你这是要干嘛?还有没有别权了?
“呜呜呜......”
竹碗扔在一旁,里面剩下的汤洒在甲板上,玩徒把左手伸出去,右手也表示了一下,只不过伸不出去,疼。
与此同时,玩徒声音之中带着无尽的委屈,大声道:
“锁吧,你锁吧,你这个无,冷酷的人类,我好后悔当初没有一枪打死你,否则也不至于今受你无理取闹的侮辱。”
**连连摆手:
“我没有无,没有冷酷,木有无理取闹,我真的是为你好,真善美那种。”
“你就是无,冷酷,无理取闹!”
“我真没有!”
“你就是!你就是!”
“你这才是无理取闹!慢着...嘶...这台词,你是不是上我了?我告诉你,我们是不可能的,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