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以冰冷的眼神回应。
面对这一情景,小柱跪地磕头:“柱子,请原谅我。我知道自己犯错,并且认错了。你得相信我说的是真,我想要改邪归正,成为你能接受的女子。只要你不嫌弃,明天我们可以去登记结婚!”
“哼!老糊涂老婆子要是敢接受你这样的人,只怕只能自找倒霉戴上绿帽子喽!”聋老太太吐出一口唾沫,冷笑道。
听后,秦淮茹面色惨白,她试图用同样磕头的动作来向老妇人和柱子求饶:“老祖母、小柱,求你们放过我一次,相信我的转变!”
她接着承诺:“之前,我确实做了不少坏事,但是我发誓,今后会好好改正!做一个好妻子,教导子女,不论如何迁就你,我都欣然接受!”
若是在过去,当秦淮茹讲出这番话时,小柱或许早已欣喜地无法入眠数日夜。但现在的小柱早已从她在许大茂身边的表现识破一切,他对秦淮茹再无信任之心,仿佛听到的话如过客之辞,无需在意或聆听。
“我可以陪你假扮笨蛋一程。”何徽曾如此说过一句令人回味的哲理。但并非能持久到底,“我再不需要听了。”说完,小柱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了,连带裤管都被紧紧攥着的秦淮茹都未能留下一息话语。她哭泣哀求的声音,在耳边化为了无声的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