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里面藏了有价值的东西。”禾瑶瑶看了眼颇有厚度的画框。
“对,里面藏了一样非常值钱的东西,是我父亲签的合同。”邬庞岑将画框放在大理石桌上小心翼翼的拆着。
“那你为什么不早点拿回来,而是选择现在去拿回来呢?”陶滕更困惑了,既然邬庞岑知道这东西的重要性,为什么还要将它放在那么危险的地方,难道就不怕被他爸爸发现吗?
陶滕将目光投向禾瑶瑶,企图从她那里得到答案。
禾瑶瑶摊了摊手,她知道的并不多,她去晚了,该听到的一句没听到,不该听到的听到了一大堆。
陶滕还是了解些邬庞岑的家庭情况的,听说邬庞岑妈妈死了一年半他爸爸就又娶了一个。
还把邬庞岑赶出了家门,至于为什么赶出家门,他从来没听邬庞岑谈论过这件事。
“以前我对他保存几分儿子对父亲的尊重和爱戴,可是现在这些通通被真相给打破了,我要让他得到应有的惩罚,要他一无所有。”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为什么突然这么恨他?”陶滕一头雾水。
“……我妈的死是他在背后操纵的。”
“你确定你没有搞错吗?你的父亲再怎么狠心,应该也不会这么残忍吧?”
“不会搞错的,我让人调查过了。
他给梅晓兰在三十多年前就买了一栋房子。
邬菱也的的确确是梅晓兰领养的。
我今天下午还去见了一趟那个保姆,她前年刑满释放了,在威逼利诱下,她也承认了是邬靖指使她放火的。
我也不想相信这是真的,可它偏偏就是真的。”邬庞岑闭了闭眼,咬牙切齿的说。
“那你打算接下来怎么做呢?”禾瑶瑶坐到了邬庞岑的身侧,抬头看着他。
邬庞岑取出油画下的合同,冷漠道:“当然是一点点地摧毁他,这样才能让他感受到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