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都不要再跟他见面了。”叶南天直直地凝视着,坐在沙发上戴着墨镜看不清神色的邬菱,提出了条件。
邬菱笑了,她将烟按灭在烟灰缸里:“第一条好办,第二条就有点麻烦了,我可以做到,你儿子未必能做得到。”
叶南天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脸色严肃至极:“那就不用你操心了,我会想办法让他这辈子都见不到你的。”
“你想对他做什么!”邬菱下意识地追问,语气中带着浓浓的担心,连她自己都愣住了。
叶南天闻言,心角猛地一痛,他紧抿着唇,双眼闪烁,哀伤道:“……看来我这儿子对你的痴心还是有点作用的,你对他不是完全没有感情的。”
“谁不喜欢不管自己做什么都被别人支持呢!”邬菱语气淡然,仿佛刚刚的话只是好奇之下的询问。
叶南天椅着门,神色黯然,他生硬地转移话题:“……我跟……梅晓兰也算是有过一段真感情的,她告诉了我很多事,其中就包括邬靖根本没有生育能力。
我无意中见过邬铨和梅晓兰,算算年龄刚好是我们断了的那段时间,这并不难猜。”
“那你是怎么知道我跟邬铨私下有来往的?
又是怎么确定,我欺骗他感情的?”邬菱问出了她最在意的问题。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在我发现南湾公馆的老板是你以后,我就私下找私家侦探暗中调查你。
发现了很多有意思的事,比如这张你跟邬铨的亲密照,还有你每个月都会定时去邬家的行程。”他从袋子里掏出了早有准备的照片,大力的拍在了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