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叫两声，真听话。”
沈离扯了扯嘴角，顺着她的话说：“是听话，大虎和二虎很聪明，他们被前主人教得很好。这样就不会打扰到邻居休息了。”
“真是好狗狗。”杜若赞了一句，“那个啥，你有空来家里吃饭啊，我奶做饭可好吃了。”
“好，一会儿就过去。”
“那行，就这样，我回屋了。”杜若笑道，“这天儿越来越冷了。”
回到屋，杜若使劲跺了跺脚，“奶，外面可真冷。”
杜婆子放下毛衣，哼道：“知道冷还出去？跟小离说啥了？”
杜若：“奶，也没啥，就是叫他过来吃个饭。”
“就这……”
“就这呀，还能有啥？”杜若嘟嘟嘴，“奶，我就是想听听沈离小时候的事情了。”
杜婆子好奇了，以为她家若若想通了，想跟小离处对象了，“行啊，那咱们做点儿啥呢？不会还要包饺子吧？”
杜若摇头，“奶，家常饭就行。咱是啥样的家庭啊，还能天天吃饺子？”
“对对，是奶糊涂了。”杜婆子道，“咱还有海带，还有做的豆腐，做个海带豆腐汤，再炒个鸡蛋，一个白菜，咋样？”
“挺好的。
说话间，沈离也到了。
杜若则是拿出报纸和小人儿书给他看，并问了一些问题。
见沈离对此也很有见解，这才把她的想法大概说了说，“我想画一些让孩子们辨别坏人的法子，可是我有时候也辨认不出坏人来，不知道你有没有这样的方法？”
沈离想了想，说道：“具体哪方面的？咱们可以讨论讨论。”
“好的。”
然后杜若又道：“你小时候有没有特别好玩的经历，我想画村里的皮孩子。
男娃女娃都行，可爱又调皮，还很机灵的那种，让这些皮孩子当主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