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那些学生家里有些当官的,做买卖的,他就专门让我车接车送,有时候还跟着我一起去,告诉那些学生回家之后怎么家长说,啧啧啧,这招啊,说损吧,也不算,毕竟那些小孩也在他那得到好处了,家长付出点,也正常。可惜啊,我就是个臭开车的,肚子里也没啥墨水,要不然也弄个学习班啥的,感觉这钱是真他妈好挣。”说着,司机骂骂咧咧地把烟头往地上一丢,算是彻底舒了压。
“闹半天,他的钱也不光是炒股赚的,路子挺野。”左丘煜附和道。
“是啊!但有一说一,*对他老婆还是真挺好的,好的都有点憋屈了,我是没见过那么顺从的人,都有点卑微。”司机摇了摇头,突然嘿嘿笑了起来,冲左丘煜扬了扬下巴说:“你们年轻人应该能明白,我是那天听我儿子说的,就是形容女的说啥男的听啥,明着带绿帽都不说二话的,叫舔狗。你知道这个词不?”
“知道。”左丘煜笑着点了点头。
“哈哈哈,*,就有点舔狗的意思。可惜啊,没看准人,要不怎么说红颜祸水呢。”司机又一次摇头叹息。
“有内幕?”左丘煜继续问。
“这事……”司机说到一半,突然紧张地四下看了看,就好像怕被其他人听到一样。
左丘煜急忙挺直了身子,配合着左右看了看,确认孙强没回来,也没有其他人凑热闹,就再次弯下腰,凑到司机跟前低声说:“没事,你放心说,我嘴严。”
“嘿嘿,其实,这事也不是啥秘密,他们家人都知道。他老婆,在外头有人,我亲眼见过!那天也不知道是啥情况,反正她要回家,打不到车了,*就让我过去接她,我亲眼看见她跟一个男的从楼里出来的,还搂着腰呢,又抱又亲的。啧啧啧。”
“那男的你认识吗?”左丘煜忙问。
“不认识,但是挺年轻的,估计40岁可能都不到吧。不过有一说一,*他老婆确实漂亮,也年轻,这回葬礼我看见她了,特意把头发染白了,整事呢。我给他们家开这么多年车了,就压根没见那娘们脑袋上有一根白毛。哎,要不他们家人都叫她王妖精呢。”司机撇着嘴感叹说。